边的东西，还没整理呢；你带到自己院整理，那是你的娘亲，若有啥值钱的东西，也是留给你的，仔细收好。多半也会有些压箱底的东西，别让孩们看见。今天是让你大哥得好好看他们，才好把这些东西翻来。』

    每箱打开，上先是一份清单，是父亲的笔跡；看来是跟着宛姨一起清嫁妆，将箱中有何品仔细写上。各布料几匹，金饰几两，然而宋伶此时心已动，心思不在这些值钱的品上，将品一件件拿开后，拿压箱底的东西。

    描绘各样姿势的图，瓜果造型包男女瓷偶的瓷，有组小人相当緻，男女可分开；宋伶拿起时看女瓷偶落，还以为坏，吓了一。拿起仔细查看有无毁损，确认无事后，观察两个瓷偶的造型。

    大嫂前三胎都是男孩，年纪分别是十二、九、六岁，正调的时候，看到新奇玩意肯定会好奇凑上来。

    反覆被得，再多用一力气，宋伶受到角先生前端突那圈桎梏，受一阵疼痛。

    宋伶打开木盒，里面是一仿男人雕琢的，一端圆有冠及些许皱褶，尾端有孔穿过一带丝绸。拿起颇有重量，是以成不佳的玉石雕琢，握起来温光；细约有自己两指宽，度与中指差不多。

    女瓷偶两手抓左右大开，间有个；男瓷偶两手撑在腰后，圆肚方有起的条状。可将男瓷偶间的条状女瓷偶间的，宋伶作着，脸颊发，、尤其涌现莫名的动。

    想起先前大嫂所言：『日后你嫁，与丈夫初次行房，难免不习惯，甚至可能会害怕有人这么对你，为了传宗接代，这是必要之举。』

    年轻的宛姨反而比父亲早一年因病去世，过不久，父亲忧思卧床，不久人世。父亲房里的品已经整理过，属于宛姨带来的嫁妆，尚未动过。宋伶与大哥提起要整理遗之后，大哥带着大儿帮忙将三箱品搬到宋伶房里，就将孩带走，留宋伶一人理。

    大哥反对父亲找一个年纪差这么多的姑娘续絃，但已门还有在，多说无益；门后宛姨与大哥两人并不亲近，然而鰥寡的父亲有人照料，无法否认宛姨对父亲是好的。

    宋伶着脸答应，收拾好这些后，隔日就去整理宛姨的品。宛姨是父亲续絃的妻，宋伶的生母；年纪只比大哥年两岁，还是大嫂的堂姊。父亲一边与媒婆说大哥的婚事，一边与媒婆同来的宛姨暗通款曲；大哥亲事还没定论，宛姨先怀门。

    然而，当宋伶忍痛将角先生，见到血痕当，以为把自己伤了；随即她便想到，这就是所谓的落红。她曾读过一些戏本，剧中人关心新妇是否落红的桥段；她没问过，也没人与她提过这实际的况是什么，此时她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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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一个箱的压箱底，放着一个木盒与图，这副图上只有一个女人，女人侧躺张，间有一条状；条状后方穿过一条丝绸，绑在那女人脚踝上。看起来那女人藉由脚踝上的丝绸，扯动在的条状，再以脚推，脸上是销魂愉悦的神。图画角落写着：与角先生同乐图。

    磨蹭带来的新鲜受让她沉迷，更加用力、快速，直到窜上绷的快；她咬牙忍过，躺在床上缓了一阵。心想这就是男女之间的鱼之？但还尚未用到角先生呢。再次将两大开，手指贴着会往，碰到的凹陷，再用力，手指便顺着。

    宋伶无法抑制好奇之心，当晚，就拿这角先生，接私密的位。她模仿画上的女人、瓜果中的的女人，张开，让这条状磨蹭。不得其门而，犹豫间以手指往探，一吋一吋抚摸自己的溼的。

    大嫂虽想带母教导未嫁女，然而宋伶自负学有诗书的文人气，大嫂起了之后，斟酌再三，简单代男女之事，并未说明细节；比如初夜落红。

    找到了……宋伶手指，拿起角先生，无师自通地，将角先生在磨蹭沾上；前端底在，并没有办法立刻顺利。

    用角先生破了自己的之，宋伶心慌地收拾，尚未能如画中之人那样，受角先生反覆的妙。但宋伶没有忘记磨蹭的快，此后夜里，宋伶总是夹着角先生磨蹭，未曾再让它。然而已经造成的结果无法挽回，就算对人说之是自己拿角先生破的，除了貽笑大方，刘太夫人怎会因此对她改观。

    若这只是为了传宗接代的必要之举，那些画、瓜果中的瓷偶脸上，怎都是乐开怀的神？宋伶拿着角先生，一、一往，渐渐有黏腻的声响，随角先生着渍渍作响。总觉得自己渐渐跟图女那样，笑着受这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