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

    茗萱苑的日日復一日，四个月间，度过白雪靄靄的冬日年节，初雪之际，许雅生第二个男孩，刘府上一片喜气，更显得茗轩院寂静。宋伶与若霞两人关係如同往常，仍是夫人与丫环，不远不近地和睦相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里，黄家兄弟准备来时，会在小门外上掛一张木牌；木牌顏与门板相近，况且外是条死巷，不会有人注意到。若霞傍晚前以巡园为由，看一门外，若看到木牌，便准备安神药让宋伶喝。

    一开始，兄弟俩尝鲜都会去将不省人事的宋伶玩一番，几次后，新鲜劲过去，对待宋伶又得小心翼翼，便没那么想去找宋伶。上回黄家兄弟两人一前来，又起玩心两人一起去找宋伶，到天肚白才由宋伶卧房来，匆匆忙忙离开茗萱苑。

    这日，黄大川与若霞在床上纠缠间，缓过一阵，两人修养息之际，若霞想着昏睡在房的宋伶：在昏睡之时受不到这快，真是可惜。

    若霞虚地问：「那药真能保证夫人醒来后，对上发生的事不知不觉？」

    「怎么，夫人这阵有异？」黄大川：「上回我俩虽得有些久，她依然死鱼一样摊着。」

    「这倒没有，只是你们次次大开大合地她，真万无一失？」

    黄大川笑：「要不，妹今晚来试试便知？」

    「算了吧，一早还得伺候夫人，误了时间，麻烦。」

    黄大川：「倒是这药夫人吃多了，效力会减弱，得个保险。」

    若霞问：「保险？加重药量？」

    「不。」黄大川：「现在的量，喝完夫人还能行动一阵，才会到困顿想睡；重了，喝完就昏睡过去，夫人肯定会起疑心。」

    听完，若霞没好气，：「如此熟稔，到底祸害多少人家！」

    若霞忿忿作势要打黄大川，被黄大川抓住双手压制，笑：「欸，也不全是咱的，是兄弟之间的。」这里说的兄弟不单只黄二河，而是黄大川那群狐朋狗党。

    「再说，事后每个姑娘都捨不得咱呢，妹不也明白？」

    黄大川说着，起肚，将未从若霞小退的壮往，依然的，若霞被的一阵，波转睨着黄大川，：「方才说的保险是怎么回事？会不会伤到夫人？」

    「保证不伤，咱只想让妹们，哪捨得伤呢。哪日用上了，再与妹细说。」

    数次药昏宋伶，让黄家兄弟爬她的床，再为宋伶担忧，若霞都觉得自己矫噁心了；于是不多说，提醒自己仔细观察宋伶每日神态，若有异状，早早想弥补敷衍的说法。

    过几日，若霞便明白黄大川中所说的保险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这日是黄二河过来，原本对宋伶失了兴致，这日一来就跃跃试往萱苑走。待在宋伶那儿的时间比往常久，若霞虽忧心状况，却未曾踏房门前往宋伶卧房查看。她并不是担心真事捲是非，反而是怕那边没事，男人正快活呢；过去看了，届时让黄二河以为她耐不住寂寞过来找人。

    索和衣上床小憩，将要睡之时，被房门推开的声音惊醒；这时间也只有黄二河，若霞自床上起，透过微弱烛光见黄二河一脸饜足走来，在她边坐。

    「妹久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