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年晋过世后，宋伶本想将那本诗文录烧毁，遭僕役制止，报上刘太夫人。原以为刘太夫人会乐见她销毁这不成统的诗文，却以刘年晋遗为由，不许宋伶擅动。现在那本诗录还在书房里，为了避免让刘禹不小心翻阅，藏在柜的夹层里，也算是一压箱底了。

    着脸将固定假的绸缎解开，底垫着的衣还有的痕跡；掀起帘帐一角查看天，将到正午，等若霞来了，先让她准备澡的。

    傍晚若霞送上晚饭时，宋伶将准备退开的若霞喊住，：「你坐，我有事想问你。」

    不知几次，宋伶香汗淋漓，仍不捨地搂着被捲；想像拥抱着男人，两人仍密贴合，就这么趴在被捲上睡了。

人趴在她上。或是两往外大大张开，想像男人抓住她两脚脚踝举大开，她往上扭腰迎着压在间的被捲与；或是转过，让那有曲线的玉石，用不同角度搅她的。

    「是。」若霞没与宋伶同桌，而是拿在墙角的板凳，放在门旁坐；就算主人赐坐，僕得坐得比主低才行。

    「之前夜里，你不也会外？」

    若霞来送过温、午饭之后，宋伶便到书房，琢磨两次巫山云雨的梦境，书写成诗。放在一旁晾乾时，看着架上收放刘言政信笺的木盒发楞。

    宋伶是被冷醒了，醒来时神智清醒许多，由她还与那玉石接合，渴求的慾望已消退许多，羞耻心便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与刘年晋都有这「病」，遇上事，想的是如何用诗词表达。刘年晋每次平静慾火后，想的都是将此次两人风，以诗文纪录，也要宋伶一併合诗。书房有茗萱月，收录两人风月之诗；刘太夫人知两人有这本诗文录，更是瞧不起宋伶，空有才学，却带刘年晋放纵声。

    过去每逢初一十五，刘太夫人会带刘年晋与宋伶到普安寺祭拜，顾虑刘年晋的，待半日宋伶就与他回府，刘太夫人则留宿一晚。

    若刘言政还没放弃，十日之后又是月圆之夜，他会再次等待吗？宋伶起推窗，望着寂静的院，若说是不捨得让刘言政在寒夜中空等，肯定是自欺欺人的矫之言。她该想的，不是该不该让刘言政在夜中等待，而是该不该让他园，舒展藏于礼教，送来各艷诗的心意。

    有委屈、有怨懟，然而谁能给她公？谁又真在意她在这里过得如何？宋伶琢磨一个午，甚至还採了院中野，摘，问儿自己该怎么才好；会犹豫，表示心中已有所求，想找放弃的理由。最终宋伶坦然告诉自己，想随心而动，何须找理由。

    「约初二、十六外时，会见一面。自上回之后，不敢再让他们园，只在白日见面。」若霞说得毫不心虚。

    若霞没釐清宋伶为何问这些，自她语气中，未有试探之意，彷彿真只是要间聊；若霞继续编造：?过去若霞的屋舍偏远，且无僕役在附近，夜中潜行，且

    把分的秽衣穿上，床还得加外衣，不担心被若霞发现衣服有异状。看着被捲与放在一旁的玉石，这次比上次更加能够接受梦境中的荒唐，于是此刻想着，如何隐晦将此景成诗。

    宋伶没动饭菜，转看着若霞，问：「你还有与你那表哥见面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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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算此时黄家兄弟还在她房里，若霞神冷静，完全不破绽；她有把握宋伶不可能察觉，于是拿早已想过的说法，离座往前跪，垂首：「回夫人……有的。」

    当时刘太夫人万般，此时冷冷清清，若说有甚么问题，肯定是宋伶没怀上刘年晋孩；实乃为刘年晋之妻的不肖之罪，可她，真有错什么？

    平时这个时刻，刘禹会在园中与其他僕役玩耍，此刻刘太夫人带着孙们与许雅前往普安寺，为了孙们平安，吃斋唸佛住上三日。

    「多久见一次面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