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僕役抓人上车，用药让那些女不得不快接受。放人时没忘了给对方一笔钱，靠权势欺压女。」

    「妹有没有觉得这些遭遇似曾相识？林四少不知在哪看上你，正逢年节，他走不开，打听过后，知妹要回黄家村。林四少找上我们兄弟，说初三会来黄家村，要我们找机会拐你来；把那些药、用途都跟我们说明白。」

    「妹刘府后，每次回村，都变得更加标緻丽，早让我们看得心难耐，便在林四少来之前，先试试那药有多厉害。妹也记得，后面日有别的男人，其中一人就是林四少。先让咱兄弟嚐了，林四少本有不满，但嚐过妹后，便讚叹是名，天生该给各男人嚐。」

    若霞咬，她一直以游戏人间的心态，带过那几夜的恐惧与不甘；然而这是什么话？如此评断一个被迫的女，说她天生该给各男人嚐？

    「啊……妹有所不知，你是真的！」黄二河彷彿要加重林锦生的评价般，大力称讚。

    若霞哭笑不得，只觉狼狈不堪。彷彿只要她也觉得，给男人真的舒，那些药、迫之事，不过是两相悦的开端。

    她很习惯排解偶然而生的怨懟，若霞气，「接着呢？林四少又怎么与我们夜会有关？」

    黄二河搂着若霞，腹没完似地矗立，拉扯她的裙摆；若霞随他摆不，趴在凳上，翘起。

    「他这法，自然不可能每回都无事全而退，林四少甚至还对兄嫂手。林家老爷认为这儿丢尽列祖列宗的脸，林家太太儿，寧愿再林宅划一块地，另围一园，提名倦游堂。独立有门，但无门通往林府其他地方，算是让他独门独；且派人监视，将他禁园。」

    在间磨蹭的再次，依黄二河的癖，挤若霞后。

    「林四少独宅的大门，就开在刘府与林府间的死巷；林四少虽被禁不能外，仍有钱使唤人。他记曾嚐过的人，想再嚐一次的，让帮手依特徵找人。找到后，迷昏绑园，一天一夜后，送一笔钱再迷昏送；真别说，还有女想念林四少，主动找来呢。」

    「尔偶会找青楼女过来抒发慾火，因此那条街，夜中有女、有行踪不明的人往来，对城里人是常见的景象。」

    听黄二河说得清楚，黄家兄弟想必帮林四少抓过女到倦游堂，难怪有恃无恐在夜里刘府。

    「你说……政二爷与他是好友……」

    「是好友，不过两人喜好的风格不同，政二爷喜你我愿，药只是助兴，不迫女。林四少被禁后，他的好友们会去倦游堂吃饭喝酒，有女助兴时，若是被迷昏绑来的，政二爷就没兴致。」

    「就在某次政二爷没趣，由墙上窗往外张望时，瞧见咱往死巷走，见到我们由边门园。政二爷在那儿等到我们园，在林四少园门前，让咱兄弟一五一十说清楚。政二爷没有责骂，更无告诫，只说『原来如此』。政二爷也谅，妹空闺寂寞的苦楚呢。」

    说完这些，本缓缓送，黄二河抓住若霞的腰，奋力衝撞，无暇再多言。若霞咬住衣服，免得发太大的声音。简陋的屋舍里只有椅脚晃动与撞击声。

    黄二河闷哼一声，满足地将朝若霞，撕了一块破布捲成团，时若霞，留一段布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