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雨丝斜打在窗玻璃上，我站在夏老师家门前，校服领还沾着雨。钥匙锁孔时，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。明明已经来过无数次，每次却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心加速。

    门开了一条，油与咖啡的香气立刻钻鼻腔。

    &ot;迟到了七分钟。&ot;夏老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，带着笑意，&ot;函数作业写完了？&ot;

    我踢掉球鞋，光脚踩在木地板上，冰凉从脚底窜上来。书包被随意丢在玄关，数学练习册从没拉的拉链一角。

    夏老师端着克杯走来，白衬衫袖卷到手肘，线条分明的小臂。他今天了那副金丝镜，镜片后的睛在看到我时明显暗了一。

    &ot;课代表今天&ot;他放杯，指尖划过我的校服领，&ot;怎么成这样？&ot;

    雨顺着发梢滴到锁骨，他的拇指立刻追上来抹掉那滴珠。我屏住呼，看着他俯掉指尖的雨，结动时发满足的叹息。

    &ot;去洗澡。&ot;他忽然退开，声音哑了几分，&ot;浴室有新巾。&ot;

    冲走寒意时，我听见客厅传来金属罐摇晃的声响。磨砂玻璃门外，一修的影停驻片刻，又悄然离去。发时发现洗手台上多了瓶，是我上次随提过的樱味。

    客厅灯光调成了黄，茶几上摆着几罐式油和洗净的草莓。夏老师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，正在解手表。我穿着他的衬衫，摆刚盖住大，走动时能觉到布料着刚涂过的肤。

    &ot;过来。&ot;他拍拍间的位置，我跪坐去时，后背立刻贴上一片温。他的搁在我肩窝，呼在耳后：&ot;今天教你油函数的应用。&ot;

    金属罐发&ot;嗤&ot;的声响，冰凉的油突然落在锁骨上。我惊一声，他的指已经抹开那团雪白，顺着线画圈。油被温化，黏腻地向衬衫领。

    &ot;极值在这里&ot;他的指尖突然掐住尖，隔着布料轻轻一拧。电般的快窜上脊椎，我仰撞上他的肩膀。衬衫纽扣不知何时被解开两颗，他的拇指沾着油，直接涂上的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