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漏了一拍，陈默怎么会知夏老师今晚要给我补习？他的指尖还停留在我的上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。

    材室的光线越来越暗，夕的余晖将他的廓镀上一层危险的橘红。他忽然俯，鼻尖几乎贴上我的，声音压得极低：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不知？”

    他的手指到我的后颈，像住猎般收。“每周三晚上，你都会去他办公室‘补习’。”他冷笑一声，“真巧，今天也是周三。”

    我的呼急促起来，他却忽然松开手，慢条斯理地站起。

    “放心，我今天不拦你。”他整理着袖，语气忽然变得轻佻，“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他从袋里掏手机，屏幕亮起的瞬间，我的血几乎凝固——照片里，是昨天夏老师低吻我时模糊的侧影。

    “我会等你。”他俯，在我耳边轻轻了气，“等他碰过你之后……我要你带着他的味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放学铃声响彻校园，材室外传来学生们的喧闹声。陈默后退一步，镜片后的睛不见底。

    “今晚十，老地方。”他晃了晃手机，“不来，这张照片就会现在校的邮箱里。”

    门被推开一条，刺的光线照来。他最后看了我一，转离开。

    我在垫上，校服裙皱得不成样。锁骨上还残留着陈默的齿痕，而夏老师的吻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。

    我颤抖着整理好凌的校服裙摆，指尖碰到锁骨上新鲜的咬痕时，疼得轻一气。夕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斑驳的光影，材室里还残留着陈默上淡淡的雪松气息。

    放学后的教学楼渐渐安静来。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前，用纸巾小心拭颈间的痕迹。冷拍在发的脸颊上，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被灼烧般的——陈默的手指，他的呼，还有那句带着威胁的&ot;今晚十&ot;。

    走廊尽，夏老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我一气，轻轻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&ot;来。&ot;他温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，让我的心漏了半拍。

    推门去时，夏老师正低批改试卷。黄的台灯在他侧脸投温柔的影，金丝镜后的睫在灯光显得格外纤。听到我的脚步声，他抬起，嘴角立刻扬起熟悉的弧度。

    &ot;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？&ot;他放钢笔，朝我伸手。

    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掌心，就想起陈默的警告，意识缩了缩。夏老师锐地察觉到异样，眉微微蹙起：&ot;怎么了？&ot;

    &ot;没、没什么。&ot;我迫自己笑容，&ot;刚才在图书馆睡着了。&ot;

    他轻笑一声，手指穿过我的发丝。这个动作他了无数次，每次都能让我安心，可现在——

    &ot;你脸不太好。&ot;他的拇指抚过我的，&ot;是不是最近准备竞赛太累了？&ot;

    办公室的窗帘没有拉严，一夕照正好落在他修的手指上。我望着他无名指上那枚素银戒指——那是我们偷偷去买的对戒，他总说着它批改作业时，想到我就不会觉得累。

    &ot;夏老师&ot;我张了张嘴，却不敢说陈默的事。

    他突然将我拉怀里。熟悉的檀香气息包围过来，混合着淡淡的墨味。这个拥抱本该让我安心，可当他的贴上我耳际时，我却浑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