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一片沉默，空气沉重得像是压着整个人不过气。

    姚力靠在沙发上，双手叉在前，脸上除了怒意，还多了一丝冷静来后的从容与算计。他刚才的愤怒仍在，而且多了一令人不寒而慄的谈判姿态。

    「我们来谈谈吧。」他开，语气像是在谈生意：「你上了我的，总不能当没发生过。」

    我一气，压心的羞愧：「我知是我们不对，你要怎样补偿都可以说。但——」

    「但不能让晓纯知？」他冷笑，语气里藏着锋刃：「只要不让她知，什么条件你都接受？」

    姚力勾起嘴角，目光转向我：「那我就直说了。我要上晓纯。」

    我愣住，一时反应不过来：「你说……什么？」

    姚力盛气凌人：「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？『以牙还牙，以还。』不是吗？你上了我要怎么赔我？就是你的要让我上啊！」

    「也是有理，可是……」我尷尬地说：「这个……这个不可能吧？怎么会把晓纯牵扯来？」

    姚力不等我说完，冷笑：「不是你说的吗？只要不让她知，你什么都能接受？我现在给你一条能守住祕密的路，你还要挑叁拣四？」

    我无言以对，这件事的荒谬远远超过我的底线。

    晓低声说：「其实……这也不是全无可能。现在虽然跟sky在一起，但其实也才往没多久，也许真的有机会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不可能帮你上我女朋友！」我几乎是吼来，声音里混杂着惊恐与排斥，「这本是——」

    「是你自找的。」姚力语气低沉，「你背着晓纯搞她妹妹，还想左拥右抱？享齐人之福？吃妹丼？天底哪有这么好的事？」

    我低，手指扣在一起，掌心满是冷汗。

    「如果她不同意呢？」我问，声音近乎颤抖。

    姚力摊手：「那你就没事啦。这不就是你最希望的结果？我不会她，也不会报復你。你只要『尝试』促成我跟晓纯之间上床的可能，就当这件事一笔勾销。」

    姚力补充说：「不是要你去绑架她、迷药，只是——如果她愿意，你就别阻拦。」

    我皱眉，心中有被上绝路的觉：「以我对晓纯的了解……她不会接受这安排。她不是那会轻易跟别人上床的女人，更别说是……你。」

    「那不就正好？」姚力的嘴角微微上扬：「你这么篤定她不会答应，那也就是说，你本不用担心。你只要别手搅局就行了。我试试看，成了就成了；没成我也当你这笔帐已经还清。这要求，不过分吧？」

    我沉默，心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。这不是补偿，这是惩罚——而且是我无法逃避的惩罚。

    他说得没错，这看起来是一场公平的博弈。但是我们都知，这场博弈的筹码不乾不净，甚至本是以勒索为。

    我没立刻答应，却也说不拒绝的理由。脑中一片混。

    晓忽然走近我，声音低低的，只给我听见：「sky哥哥，要是他真的把那个影片发给姊姊……姊姊会伤心难过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