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时钱渊拒绝与你一起去堂，你想起他这几天异乎寻常的沉默，在堂的角落找到他，追问缘由。

    最终他说：“顾如风，没想到你这么双标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神复杂：“一边是不把事闹大的冷理，一边是闹得全班皆知。苏锦华和张佳琴，你还真是区别对待。”

    你怔了一，想到他中常提的女神，心里隐约明白了。

    你说：“我没有漏发卷。”

    他埋吃了一大炒面，沉默。

    你说：“我是等班上没人的时候才把书还给她的，没想让任何人知。”

    他依然沉默。

    你突然明白了：“你不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你想起一同赖床的革命友谊，想起一同被罚站的早课，想起共分的馒和发糕，脊背突然有些发凉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你脑有些嗡嗡的，“你相信那些言？你……觉得我是那样的人？你觉得我故意藏起她的卷？我图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那节共同被罚站的课上，一整节课的脚酸后，他的睛依然明亮，笑嘻嘻地对你说赖床真香。

    可现在他不让你看见他的睛。

    他吞吞吐吐：“她是女孩，你没必要……扫她的面……”

    你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让你看他的睛。原来是这样——理告诉他，和他朝夕相的室友不是那样的人，可上，他站在女神那边，不忍看她失落。

    他把你和女神放在天平的两边，属于你的秤盘跷起。

    分量不够罢了。

    你问：“那你希望我怎么呢。”

    少年人的脊梁那么直，又那么。宁可被打断亦不肯弯曲。所以你站了那节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