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条分缕析地解释：“今天谢兄帮我组装床，我请他吃饭，决定在家里。你发消息的时候，我们买了材正在回家的路上，回家后又忙着饭，所以没来得及回复你消息。对了，吃完饭我们看了一……”

    原本你放松地倚着窗台，看兰与雪，心脏在左心房规律动。在他的话说的剎那，心脏的动骤然停止，你全僵，如月光冰冷实的砖墙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，记忆回溯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你糊涂地问。

    挂断电话后，你了一烟，静静地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“顾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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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轻声：“我不需要帮助。”

    谢问东：无论何时，无论何地，无论何事，你都可以联系我。

    陈知玉打破沉默说：“我是想说，如果他能帮助你，你不要拒绝。你们偶遇在涪江畔，又奇迹般地在拉萨重逢，上天这样安排一定有它的理，顾哥，你让他帮你。”

    绿封的小本，你的诗集。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你笑骂，“，给我闭嘴。”

“今晚你和他在一起吗？难怪都不回我消息, 也不和我打游戏。”

    之后的你绝不提考研，你去参加秋招，你去了西藏，你去了偏远山村驻村。陈知玉默默接受，关心你是否吃饱穿，从不会及那些禁区。

    你全发抖，几乎站不稳，手机变成了千钧重，令你握不住。

    边的手机震动了两，你拿起来解锁，看到了两条新消息。

    自那个早晨，近乎四十八小时未眠的你跌跌撞撞地逃去，坐在坛边请陈知玉为你买一张回学校的铁票后，你们从未聊过那一夜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止住笑声：“哦，遵命。”

    电话里只有滋滋的电声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你不容置疑地打断他的话，手指一扬，像无的浮萍，迷失在风雪中，“我要睡了，你也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像一个生怕丈夫误会了你和别人有染的有夫之妇，正在一五一十地向丈夫汇报行程，哈哈哈哈……”还没说完他就破功了，在电话那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电话中沉默了一会儿，他说：“顾哥，你还记得吗，在北京的地铁上你告诉过我，你送了他一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你了好几气，才勉平复呼。亭亭玉立的兰已被无揪，洒落在窗台，被撕碎的叶零碎地横尸盆中，失去生机。

    谢问东：祝卿晚安。

    你的声音很轻很柔，简直称得上温柔多，但光可鉴人的窗明明白白映了你冷漠的脸，你的指尖仍攥着一片兰，就像攥着你停止动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顾如风。”他打断你，“你知你现在像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