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笑声：“听声音，顾兄的酒醒了99了。”

    “的确。”他说，“我上午去逗狗了。”

    她们齐齐地冲你一鞠躬：“谢谢顾学霸！”

    他应该是在忙，没有上回复。

    看样她想给你介绍对象，你无奈极了，哪知她接来说的话让你前一黑——

    他说：“可以带你去吃午饭吗？”

    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最终，你又叹了气，打开谢问东的聊天框，挑挑选选了半个小时，发过去一个表包——歪着的萨耶用两个爪爪撑着，上着两个字“谢谢”。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你问：“谢兄心很好么？”

    这么一会儿的工夫，郑月玲已经在你桌上堆了小山一样的东西：面包，饼，巧克力，小熊糖……

    你停脚步，无语望天：“……我现在还在尴尬。”

    怎么一会儿的工夫，“”就变阿姨了。

    你神复杂地看向她，她慈祥地笑笑：“快吃，不够阿姨还有。”

    “再等等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大半年我们仨都抄的你的报告，我特意喊她们过来谢谢你……”

    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培训结束后你接到了谢问东的电话，你正顺着人离开培训中心，接起后故作镇定地说：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小夏和小李是两个年轻活泼的姑娘，冲你了你无比熟悉的笑容——那笑容，从小到大你见了太多遍，也就是学渣抄了你的作业后会的恩德的笑容……

    你满黑线地站起来：“啊，不用谢。”

    郑月玲地说：“大家加个微信吧？你们仨都是单，没事多聊聊天，阿姨来拉个群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又一个课间，郑月玲叫来两个女生，地向你介绍：“小顾啊，这位是厦门分行的小夏，这位是福州分行的小李……小夏小李，你们看，没想到小顾这么帅吧？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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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兜里掏来，顿时一怔——四颗胃药，是从一板上剪来的，片边缘被细心地修剪成了圆弧状。

    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记得，那个害了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你就着保温杯里的吃了药，胃疼很快缓解了。

    “嗯，顾兄可还记得，我有一个被关在神病院的前合伙人。”

    你吃了一块儿饼，喝了小半杯，胃里有了东西后舒服了许多。你盯着桌面上已经空掉的片，心里天人战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看到药了？胃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你说，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，问：“那什么时候可以见面？”

    “逗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