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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你挠了挠发：“那个……其实昨晚，我已经和谢兄来看过黄浦江了。”

    陈知玉说：“带你第一次看了渤海，现在带你第一次看了黄浦江，次约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你可不想说凌晨三半的糗事，便避重就轻地嗯了一声，糊地。

    你：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陈知玉说：“原来是这样。那你也不用转给我啊，西藏价那么，你用钱的地方多，实在不完你也可以提前还房贷啊……”他说着就要转回给你。

    你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消解尴尬, 在培训结束后的第二天，终于鼓起勇气与谢兄见面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你诚实地说，“昨晚谢兄因为兰、以及你对我的称呼而吃醋，我就用刚才的话安了他，只不过顺序换了一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谢兄，好像在追求你。”

    陈知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知玉惊讶地说：“昨晚散的时候都一了，你们居然还来看江？”

    你好笑地摇了摇：“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……你想太多了，我和谢兄是兄弟，不要把成都的歪风gay气往我俩上。”

    他诚恳地说：“顾如风，你像个渣男，但你渣得无比实诚。”

    你阻止了他：“不许转回给我。”

    你向他解释：“这笔钱，总觉得是……飞来横财，你懂吧？我心里不踏实的，总觉上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。所以转给你一分，你和我一起撞灾。”

    陈知玉沉思了一会儿，突然严肃地看向你，说：“顾如风，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件事。”

几个涨停板后一直稳步上涨，所以有了今天。”

    跟在人中慢慢船，你边走边说：“吃醋了？别吃醋，虽然谢兄是第一个与我看江的人，从涪江一直看到黄浦江。但你是第一个与我看海的人啊。”

    船渐渐靠岸，波温柔地击打着船，你们伏在窗边，看着远的夕。

    他：“哈哈哈哈哈哈，笑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陈知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知玉惊奇地看向你：“你说这话的时候，怎么像在背课文哪？”

    “顾如风，你像个——古代天天在家里拜佛祖的封建妻，跪在垫上求菩萨保佑家里孩丈夫的那，空了还在被窝里扎小人儿，就……你懂我的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可初见的夜晚，你是当最后一晚来面对的，分别后山阔，天之大，不会再见。

    陈知玉啧了一声：“‘你俩’，啧。”

    论起丢人程度，这一次其实不及初见。涪江畔的那一晚, 你不但哭了人家昂贵整洁的西装, 拉着人家念了一晚的诗，还让人家给你递。相比之, 这一次好了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