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问东：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你从兜里摸一个币，在空中抛了抛：“我给你变个术吧。”

    你用拇指和指住币，轻轻一弹，嘴里合地“叮~”了一声，币原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谢问东静静地望着你。

    你眨了眨睛：“看清了么？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你笑得快：“那再看一次。”

    你再次拿一枚币，用同样的手势一弹，币又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谢问东的目光落在你上，像在沉思。

    你笑得八颗洁白的牙齿：“谢兄？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你给那二三十位前任变过术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学术就是为了撩妹的。”

    “撩妹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也撩汉。”

    谢问东看着你，突然慢慢地笑了笑，他轻缓地说：“宝贝，你来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：“我也给你变个术。”

    你警惕地看了看他，他坦然地望着你。你便起推开吧台侧边的半人小木栅栏，绕了去。

    灯光昏暗看不清脚，你被台阶绊了一，看着就要摔倒，谢问东从容地搂住你的腰，你被他抱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你仰看他，说：“多谢谢兄相助。”

    他低看你，微笑：“不客气。”

    你讪讪地说：“可以放开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我还没变术。”

    你说：“那你变吧。”

    他维持着微笑，指尖从你腰划过，停顿了一。然后，他抛了抛手里一枚银质反光的东西。

    一枚币。

    “卿把它变没了，我又把它变来了，算不算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