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蹭了蹭他的脖颈, 说：“胃也不舒服。 ”

    谢问东说：“要躺上么？或许能舒服一些。”

    你摇了摇，轻声：“想被抱着。”

    谢问东似乎怔了一, 随即低笑起来：“在撒么？”

    你闭上睛往他怀里缩了缩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搂你，温的手掌在你脊背上一一顺着：“行。回家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你了鼻，闻到了被泥土沾的乌木沉香，全心放松来，沉了半睡半醒的昏迷。

    已完全疲惫睡去，神思却还留有一线清明。透过那一线清明, 肤上的所有都清晰无比。你觉谢问东不时探探你的额，你的眉心和额角, 不时一你的肩膀和手臂，为你放松，不时你的肚，另一只手臂始终稳定地搂着你的腰，消弭掉本就几不可的颠簸。

    一个半小时后，你回到了家。

    谢问东去浴室放，你在客厅和盼盼说话，它闻着你上的血腥味，焦急地汪汪叫，围着你转圈。

    半岁的萨耶已经有了成年狗的模样，雪白的发茂密，型很大。它不停用鼻蹭你的脖，乎乎的一一着你的手指。

    你摸了摸它的，轻声：“爸爸没事，吓着你了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盼盼汪了一声，扫帚似的大尾甩得溜圆。

    你笑了一，说：“明天带你去溜溜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恐怕不行，你烧得有厉害，需要休养几天。”谢问东从浴室来，“来，洗澡。”

    你背靠着沙发儿坐在地上，不动弹也不语，仰看着他。发烧令你双目发，连呼都带着有气无力。

    谢问东在你面前蹲，带无奈，随后他很轻地叹了气，开始解你的衣服和，推着你了浴缸。

    你依然虚弱又疲累得不想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