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醉后看黄浦江的那次。”

    “我忘了。”你啃了啃他的手臂，更更委屈地说，“谢兄，你在欺负病人。”

    他从善如地歉：“我错了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你烧得迷迷糊糊，又说：“理工男可以把小龙虾变吗，要多多的虾黄。”

    “你太小看你男朋友了，顾卿卿。”他声音温柔地哄，“等你病好，保证让你吃到胖多的小龙虾。”

    你严肃地：“嗯，这是考验之一。”

    半睡半醒中，你觉到他用巾为你，喂你喝了一，动作轻柔地扶你躺。

    睡过去前，你听到他在你耳边问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为什么急着要回家？”

    你往他怀里靠了靠，梦游一般糊说：“之前打雷，你都没有抱我。我想让你，在电竞房的折迭床上……抱着我睡觉……”

    你觉到他低看你，看了很久很久。他说：“我知了，安心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告诉你，我验过两次极度的惶恐，一次是你消失时，一次是重逢后你不愿与我相认时。那么现在是第三次，我怕一觉醒来，发现这是一场梦。”温的贴在你额上，一即松，“让我多看看你。”

    低沉和缓的声音从耳朵一直钻你的梦境。你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，了封禁结束后的第一个好梦。

    你痛痛快快地了这些年的泪, 又踏踏实实地补上了这些年缺的觉。

    飞行的全程你都在沉沉地昏睡，谢问东每隔几小时会扶你起来喝，只清醒几分钟又会睡过去。落地拉萨时是个黑夜, 飞机时短短清醒了半个小时, 上车后又睡过去。躺到床上后更是睡得六亲不认，针扎肤的痛也只令你醒了两秒。

    当清晨的光洒落在你睫上, 你茫然地睁开，觉已经睡了一个世纪，不知今夕是何年。

    后是一个温的怀抱，腰上松松环着一条手臂。你转去看，谢问东正闭安静睡着, 清浅的呼落在你的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