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亦又回到陆文边：“我在我们村里看到的都是男人跟女人结婚生孩，这女人跟女人亲起来什么滋味？”

    烧烤摊上竟然有女孩会唱，她拿过话筒唱了起来，唱的竟然还是粤语，桑亦听不懂，但她唱的很好听。

    “你有病，你全家都有病，你爹妈更是有大病。”桑亦着他的转过去让他看摄像，“快，宣誓。”

    桑亦嘀咕，这歌名听着怪神圣的。

    “那叫《二泉映月》。”陆文抿着不太想，嫌丢人。

    老板笑的摇椅都快散了：“所以说，小瞎，他愿意借钱给你，那真是……天奇闻，你也最好想清楚，他的钱可是有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老板觉得有意思，还真拿了手机来录，陆文面无表看着桑亦：“你是不是脑有儿病，我们才认识没多久。”

    这是桑亦无意中听说陆文会拉二胡后起的念。

    “嗯，这个时代很正常，是你……”陆文沉默一瞬，“土老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草你大爷，你敢。”桑亦骂，“你敢跑，我就敢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桑亦反应了一会儿，然后目瞪呆，“还能这样？”

    陆文垂笑了一声：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孩拥吻在一起，人群中爆发一阵呼声，有人哨，有人拍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桑亦骂骂咧咧将脸送了他手里。

    陆文淡定的拉着二胡：“那是同恋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女孩和女孩，男孩和男孩，像女孩和男孩在一起那样过一辈。”

    “没目的。”桑亦烦了，“就是你得还，还还还……说这些都早了，我还不一定能赚着钱呢，但丑话得说在前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亲过女孩？”陆文问。

    小瞎烧烤有瞎拉二胡，小瞎得还特别好看，哥哥大爷大妈都来捧捧场啊。

    “就拉那首二犬吃月。”

    “摸一你。”

    “骂我丑？”桑亦呸他一，“你大爷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陆文眨着空的睛看着他，“有目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桑亦把钱都给陆文：“去吧，拿着钱先去检查，老板说等你检查完，再确定怎么治疗可能还得一段时间，我再多赚儿，说不定就能把睛治好了呢。”

    他给陆文摆了个凳，让陆文坐在那里拉二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但钱赚的也多，半个月来刨去各开销，竟然赚了一万多。

    “那不是偷。”桑亦瞪，“那叫偷吗？那叫拿，就摆在桌上，我一天才上几次厕所啊。”

    桑亦皱眉：“不要，摸着怪难受的，你什么病啊。”

    陆文说：“你脸瘦的只剩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跑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瞎。”陆文淡淡，“想摸人。”

    卧槽卧槽卧槽……

    桑亦在他脑袋上拍一掌：“钱才是最重要的，不愿意也得拉，没得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同恋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桑亦站起过去扒拉老板：“来来来，哥，给我们录个像，留取证据，让他自己说，我要是赚了钱借给他，他得还我，如果他赚了大钱，最好能给我加几分利息。”

    桑亦扔了手里烤着的烧烤跑到陆文边摇晃他的肩膀：“瞎，你看到了吗？两个女孩在亲嘴，我的天爷啊，这是什么鬼闹。”

    陆文着手里的钱，半天没言语。

    喝醉了的女孩唱起歌来腰肢扭动着，很是好看，桑亦忍不住盯着瞧，然后便见她拉起旁边的女孩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躺椅上的老板听笑了：“那谁，小瞎啊，我们小树看钱看的可是比命都重，他来我这里这么时间，我包吃包住，他一个月能一分钱不，连卫生纸都是偷我的用的。”

    那天晚上，陆文拉的不是二犬吃月，是一首桑亦没听过的调调，陆文说那首歌叫《我的宣言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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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桑亦太震惊了，他跑到人家两个女孩面前盯着看，被压着亲的那个女孩有些害羞，挣脱来。

    陆文便不说话了，一直伸着手等着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暑期的夜晚，吃烧烤的人特别多，桑亦白天在面馆帮工，晚上就开始卖烧烤到凌晨，半个月来瘦了十斤。

    桑亦的烧烤摊开摊了，特意了块招牌叫：小瞎烧烤。

    桑亦看了他一会儿，怒了：“你是不是有病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