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，基本没怎么话。

    直到季思谙说到她把霍煜写的书皱，正面拒绝他的告白。

    林素激动得举起了右手：“等一！你拒绝了霍煜？！”

    她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季思谙单手环着膝盖坐在沙发的地毯上，另一首拎着空了一半的啤酒瓶，脸颊在落地灯的光里泛着驼红。

    她偏枕在胳膊上，一双酒迷离的眸静静看着林素，神有些空。

    但在林素里，女人静如画，漂亮得让人心澎湃，移不开。

    林素的呼滞了滞，弱弱放了手，嘟囔：“你的话，也确实可以拒绝一他啦。”

    季思谙笑了，转将脸埋在了臂弯里。

    她听见林素好奇地追问，“那后来呢，你俩之间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？”

    后来啊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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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雨镇接连了好几天雨，天气陡然转凉，秋意甚。

    季思谙说的那些话，霍煜似乎真的听去了，没再天天缠着她。

    班主任让他重写的检讨，他也规规矩矩写了，还在班会课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认真读完。

    好像真的改过自新了。

    一周后，大家似乎都察觉到了霍煜的变化。

    因为霍煜把他冰蓝的发染回黑，整个人清冽朗许多，从二次元少年蜕变成现实中瘦瘦的清冷男神。

    穿上校服往那儿一站，完全就是三好学生的相，眉眸，看上去很沉知，帅得特别禁，却更加蛊惑人心。

    学校里的女生都疯了，每到课间休息的10分站，三2班门外又挤得人山人海，仿佛回到了霍煜刚转雨中学的那个时刻。

    霍煜把发染回黑那天，季思谙与他在教室门撞见过一次。

    两人视线对上片刻，少年冲她微微一笑，仿佛他们之间没有过“告白被拒”这件事。

    但从他的笑容里，季思谙受到了很明显的距离。

    她也笑了笑，视线率先从男生脸上移开，越过他了教室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，没有霍煜的打扰，季思谙的学习度拉快了许多，效率也。

    她很庆幸霍煜是个听劝的人，也很激他的抬贵手。

    但后来，也没听见他去撩拨别的女生的消息，倒是听说学校里有不少女生跟他表白了，全都被拒绝得很彻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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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新的一周即将开始，月考在即。

    周末返校的晚自习，季思谙帮班主任人数时，发现有五个空位。

    报告给白静后，白静对了请假名单，“杨真真请了病假，其他四个是谁？”

    季思谙了两个：“许厌和霍煜的座位是空的。”

    因为他俩的课桌就安在讲桌两边，是白静的“左右护法”。

    那两个位置太显了，逃课的话包被发现的。

    至于剩的那两个人，季思谙回教室确定了一，是许厌的两个“小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