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桑榆看到她的时候，她已经没了生机，在盛开的莲簇拥平静地飘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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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对她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，可就在一个漂亮的黄昏，她选择了沉塘自杀。

一样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那照你的说法，大家都是一样的，你杀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很残忍吗？”

    这期间林与善很安分，他表现得与正常人没有差别，甚至比一般人更加睿智冷静。直到他们带着年幼的白知薇搬到附近的城镇，他才逐渐显本。

    “我和你们又不一样，我是神的牧羊人，而你们不过是羊羔而已，是比植还要低贱的东西。羊生来不就是给人杀的吗？”

    白知薇见他生得俊俏，世可怜，便一时心收留了他，还帮他了个假份，找了正经工作。

    那些专门研究罪犯的专家认为林与善不但是反社会人格，还患有严重的神疾病，在他的幻想里他是神的使者，是上帝的牧羊人，而其他人都是被放牧的羊。

    案发之后一直有人质疑她是知的，但这事很难找确切的证据。林与善被枪决后，她才从搬离调养院，带着白桑榆回了那栋死过无数人的房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真是个疯。”

    和一般的神病患者相比，林与善不但智商极，而且很会伪装自己。

    “谢谢夸奖。”

    他骗白知薇说他是被家里人卖到这边当劳力的黑，好不容易才从山里逃了来，本没地方可去。

    理来说他在家中这些应该很快就能引起白知薇的注意，但据白知薇说，她也是那日撞见林与善在后院中理尸才偶然发现的，之前并不知他一直在家中杀人分尸。

    林与善的笑意更，“怎么不一样呢？我们的灵魂都是大自然赋予的，众生皆平等，人也好，草也好，动也好，都是一样的。杀一个人和杀一只，砍一棵树都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猜想很快得到验证，林与善在现在黔州前其实一直生活在弥南市郊的一家神病院里，但不知为什么他逃离了那，然后一路辗转到了黔州，遇到了白知薇。

    面对那些因为林与善而辱骂，指责她的人，她表现得十分淡然，甚至还会像往常一样笑着和他们打招呼。

    他专门挑那些无家可归的浪汉手，有时候还会将一些到此务工的外来人员骗至家中杀害。他手极其狠辣，往往一刀封，放血后再行肢解和掩埋。

    记者显然不喜这个回答，“人和鸭怎么能是一东西？”

    这段采访后来因为容的问题并没有播，只在一些分析恶刑事案件的报里被提及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