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柠檬回答，“嗯，不过是他们先动手的，也是他们先欺人太甚的。他们一直欺负我同桌，在她的作业上涂画，还丢她的东西，说各难听的话，还在厕所……我说了他们几句，他们就要动手打人，我才还手的。”

    他们这边说完，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嚎叫，势必要让吴老师给他们一个说法，直接开除白柠檬。

    家见自家孩受了欺负，心里觉得有理，说话的底气也大起来，“吴老师，你看看，你看看这学生给我们家小宝打的，这胳膊这青一块，紫一块的，你们这是从哪招的野蛮人当学生吗？这就是贵校的风范吗？你们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代，这事咱们就没完了。”

    没等吴老师开，其中一个指认白柠檬打人的学生便大声哭闹起来，扯着自己父母的衣袖，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
    白柠檬笑着离开座位，走到门时正对上班那带着挑衅意味的睛，她没说什么，侧避开班走向楼梯拐角。

    “是她，就是她先动手打人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班的话，徐玲意识拉住白柠檬的手，“柠檬……”

人说前两天从河里捞上来的那个人的找到了，凶手把他脑袋割来了。”

    箐英给老师安排的独立办公室都在一楼，面积不大，但比起普通学校的那多人合用的大办公室要好不少。

    吴老师不说话，视线一个劲往顾临川上瞟。

    结果第一题还没抄完，班里那位尖嗓门的班便当着所有人面朝白柠檬喊，“白柠檬，老师让你去办公室，你家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临川：“然后，你一个人把他们三个都打趴了？”

    顾临川的视线从房间里每个人的脸上掠过，将茶杯放回桌面上，冷冷看向一直站在办公桌前的班主任，“现在柠檬也来了，吴老师有什么想说的，就继续说吧。”

    这天午的第一节课是化学，白柠檬迷楞楞发半天呆，回过神时，已经敲过一遍课铃。

    见白柠檬来了，顾临川示意她站到自己后，带着黑质手的修指节稳稳拖着白瓷的茶杯。

    白柠檬推开门去时，班主任那间小房里已经被挤满，那几个说她打人的同学，他们来势汹汹的家，以及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顾临川和满脸笑意的乔明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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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记得节英语课上课要用的试卷还没写，就想着借同桌徐玲的来抄一。

    白柠檬：“是四个，他们还有个老大，大概嫌丢人吧，没来，还说要找人堵我。”

    过了几分钟，等办公室没那么吵以后顾临川才开，他问白柠檬，“柠檬你打过他们吗？”

    也包括我对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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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