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桑榆沉默半晌，才缓缓说，“有人陪，会少些孤单。”

    “阿苏。”白桑榆说，“我知你还是很恨我，如果恨我能让你好受一的话，你就继续恨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。”白桑榆说，“我只是觉得我们早晚都得朝前走，不能永远都留在过去。”

    等他买好酒回家时，已经是晚上九，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他家门那忽明忽暗的应灯等他。

    暧昧过后，宁苏从男人的上起来，对方似乎还没尽兴，但宁苏不上那么多，他促人把衣服穿上，然后将人赶家门，留一句冰冷的“分手”后重重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“有意思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就是……我说不上来，但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，我总能从他上觉到奇妙的东西。”白桑榆反问，“你呢，这么多年，也没找个人陪着？”

    在效镇痛药的作用，他很快又恢复正常，随便搭上一辆公车，透过车窗玻璃注视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和人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多洒脱。”宁苏的神冷来，“所有人都痛苦，都煎熬，只有你最洒脱，一闭一睁就能把那些事给忘掉，毕竟你理解不了吧，那拥有人类的觉。”

    宁苏一句话也不答，打开门后，将酒丢到沙发上，再把人也推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那人见到他很殷勤地冲上来问东问西。

    “你总是这样，永远都这样。”

    那是他现在的男朋友，他其实不太记得对方叫什么名字，每次说话都用“你”来称呼。

在相。”

    他喜速战速决，连衣服也不愿意脱，就那样坐在对方的上，摇着，屋里的灯光昏黄，宁苏看不太清男人的脸，只依稀觉着他的眉宇很像那个人。

    宁苏笑声，“那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，就不孤单？”

    见白桑榆不回答，宁苏将最后一糕放嘴里，“你知这些年我为什么一直持留在刑侦吗？因为只有待在那，不断去抓那些人，我才能觉到自己活着的价值，不会那么痛苦。我听说弥南有林与善的模仿犯时特别激动，我不得那个人就是你，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审判你，可惜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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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着那个人的样，和那个人说的话，宁苏的睛泛起红，他知他和那个人没可能，却还是忘不掉。

    宁苏说完起离开咖啡厅，拐一家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，缩在角落的椅上吞两片诺康定。

    一辆车要到站就换成另外一辆，从正午一直坐到傍晚，直到太彻底落才去路边摊把晚饭应付掉。

    宁苏看着他，有些神，“有什么好找的，也不是非要两个人才能活得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