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施带着笑意的中多了一丝霾，“你明白那时刻生活在疯狂里的觉吗？每天起来都要对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杀人父亲的照片磕，要反复去看那些血腥的照片，只要表现的稍有厌恶就会被打骂，甚至不能像正常小孩一样去读书。她总是那样和我说，‘你以后要一个像你父亲一样的人，一个伟大的牧羊人’，畜牧神的羔羊。”

    白桑榆没想到秦乐施的母亲居然能疯到这样的程度，足足好几秒后才说，“你应该送她去神病院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无奈，“她如果和别人说了那些事，我不就是林与善的儿了，与其这样，我还是更喜当个没有父亲的人。”

    白桑榆看着秦乐施，恍然间又觉得他和林与善并没有一丝相像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你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，日一定过得很苦吧？秦乐施问他，”他会打你吗，还是会迫你其他事？“

    白桑榆摇摇，林与善对他其实还不错，没有打骂过他，也没有让他什么奇怪的事，如果有一天晚上他半夜起来喝，他甚至不会发现林与善在那样的事。

    “他和其他普通的父亲没什么区别，只是他信我会走上他的老路。”白桑榆说，“他被抓以后，我妈妈很担心我会变得和他一样，就天天让我抄佛经，还在家里立了个观音像，让我定时定去参拜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一气，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白桑榆不知他后面想说什么，却还是打断，“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，没什么值得探讨的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想了想没再继续追问，他将快要见底的茶杯斟满，“沉溺于过去的确不是一件好事，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，就和临川在一起，你要和他结婚吗？”

    白桑榆听得他话里的玩笑意味，但还是很严肃地回答，“不会，等过两年我会离开弥南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：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白桑榆：“无所谓，我不喜在一个地方停太久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：“那临川呢，我觉得他还蛮喜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