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乐施看着宁苏那张鲜艳明媚的脸，并没有拒绝，跟着他去到旁边小二楼里一家专卖斋饭的餐厅。

    里面的环境很好，菜品看着也不错，宁苏了两杯柠檬，两碗素面和一份素包。

    合上菜单以后，他挽起耳边的发，秦乐施这才看见他耳朵上着的助听。

    宁苏察觉到他的视线，平静地解释，“小时候遇到意外，伤到耳朵，有一边几乎完全听不到，只能一直着助听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眸低垂，轻声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宁苏笑，“没什么，我早习惯了。说起来，你经常来这吗？”

    秦乐施应，“嗯，几乎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来。”

    宁苏问他“你信佛？”

    秦乐施摇，“不算信佛，只是求个心理安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宁苏用手撑着，“我以前是不信的，但有时候信这些能让我心里好受。”

    秦乐施垂帘没继续往问，只是偷偷看着自己面前的人，他发现宁苏的左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，很漂亮，像是无法涸的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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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家店的斋饭量很大，一个素包有外面两个那么大，一笼里面有十个。

    他们一人一碗素面外加两个包肚就饱了，剩的只能打包带走。

    秦乐施原本想开车送宁苏一程，但宁苏说他还有别的事要理，秦乐施就没勉，留联系方式才开车离开。

    宁苏站在原地见秦乐施走远才缓过神来，他把手机里偷拍的照片全都删掉，给秦乐施发了个好友申请，等申请通过才上兜帽转拐一条巷。

    他弓着腰靠在灰的墙边，从兜里掏分装药盒，就着服一片，等腹烈的痛慢慢退去，才闭上拿烟。

    铁制的火机上了年，他连几都没火。

    宁苏暗骂一声，正想收起火机，一个人影将他整个人都罩住。

    “喀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