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川把埋在白桑榆的心，他抱着怀里的人，像是怕他一秒就会离开，“那至少现在留在我边。”

    那你现在还恨他吗？

    从场回来以后，顾临川把安在白桑榆房间里的摄像都给拆走，走前还拉着人玩了难度的。

    中间问起之前拍到的视频和照片，白桑榆表现得很无所谓，顾临川想留着用，就留着用，想删掉也行。

    顾临川早就习惯了他这对人对事都满不在乎的态度，笑着问他，“哥，你不怕我哪天犯病，把这些东西去？”

    白桑榆趴在床边烟，手里还翻着一本很厚的德语辞典，也不抬地回答，“你想的话就呗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别了。”顾临川说，“我可舍不得给别人看。”

    白桑榆抬眸翻他一，慢慢吐一带有薄荷气味的烟雾，顾临川靠在书桌边看着他，“哥，你最近得有多，对很不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白桑榆翻了一页纸，“但是控制不住，有时候心里不舒服，烟能让我冷静来。”

    顾临川问他，“柠檬又惹你生气了？”

    “她哪有那本事。”白桑榆把完的烟准丢垃圾桶里，“只是最近总是想起一些过去的事。”

    顾临川坐到他边上，手轻轻抚上白桑榆的脊背，“因为乐施的事，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。”白桑榆说，“可能是天太，心烦吧。说起来，你和祈小那事行得还顺利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行，祈梅她那几个兄弟不是什么聪明人，好对付的。”顾临川问他，“不过，哥……你是怎么知这些事的？我记得在去场那天之前，你本不认识她。”

    白桑榆继续翻手里的辞典，“我不是只看纪录片和电影，我偶尔也会看新闻之类的，多少能猜到一。”

    “猜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