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嗅觉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宁苏说，“你说谎，他是能闻来的，当然开心，悲伤什么的也可以，他记不住人脸的时候，也靠这个来分辨不同的人，所以他那些哄人的话，你听听就算了，他一个连什么是，什么是仇恨都分不清的人，怎么可能真的会上一个人，你在他里，和他之前往的那些人，甚至说和那些粘人的小猫小狗，什么的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的有些刻薄，顾临川静静注视宁苏，忽地笑起来，“很谢你告诉我这些，不过说实话，宁先生，你觉得，你会让小狗之类的东西上自己吗？”

    宁苏的神呆滞一瞬，随即很快恢复如常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我在他心里还是有些特殊的，至少比那些小猫小狗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宁苏没应声，只是翻了顾临川一，便起离开酒馆。

    顾临川并不着急离开，他把杯里剩的酒喝完，视线一直跟着宁苏，他看见宁苏去以后上了一辆黑的奥迪，那个坐在驾驶位的人很像秦乐施……

    —

    “和朋友聊完了？”秦乐施把车的音乐声调小，将矿泉的瓶盖拧开，递给宁苏，“喝嗓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就讲了几句，没什么好聊的。”宁苏喝了小半瓶，把安全带系好，问他，“待会去哪？”

    秦乐施说，“我听说万象城那边开了一家味很不错的黔州菜馆，想不想去试试？”

    “黔州菜……”宁苏靠在椅上打了个哈欠，“走吧，我好像也很久没有吃过黔州菜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回去看看吗？”

    秦乐施小心地用余光观察宁苏的反应，宁苏依旧没什么表，只是眉微微蹙起，像是在思考这件事是否可行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他才回答，“还是算了，等……以后吧，早晚都会回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