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什么意思？“

    “你平时看着你们聪明，怎么在这么重要的事上，反而泛起糊涂来了。”邵岚无奈叹气，“宋家研发的药的确有用，他们也的确过临床实验，至于效果……你看看我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不甘心，但那药本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就算你把他变成oga了，你也没法标记他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邵岚打断，“是因为你用了宋家的药。我能理解你在想什么，但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就能成的。就算你把他变成oga了，照他的格，该走还是会走，你应该明白吧？”

    “可我什么都没有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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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邵岚走上前，像小时候一样摸了一顾临川的，“临川，你得想明白一件事，你生命的意义是你自己赋予的，不是别人带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顾临川不声，只是摇。

    但如果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，那为什么要现在我的世界里，为什么要对我好……为什么要给我那些虚假的幻觉，我本来应该去死的，吊死在十几年前，可他把我拉回来，让我痛苦地多活这么久，他不应该留在我的边吗？“

    顾临川的瞳孔不由放大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想要通过药人为涉普通人的分化，把原本应该分化成beta和oga的人转变成alpha，其名曰让每个人都拥有自主决定自己第二别权力，只是这东西并不合法，实验室被查封以后他们也没放弃，把原有的研究转到了地，还研发了转换药剂，就是你给白桑榆用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邵岚转过，背对着他，“你知我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的事很多，并不是我生活里的全，如果待在我的边让他觉痛苦，他大可以离开，我不会为他超我预期的事，我不是只有他一个人，我还有妹妹和妈妈，有你和遇野这样的朋友，有金那一大摊事，就算失去他，我的生活也还是要继续，不会发生任何的改变。”

    季风的影从邵岚的脑海中掠过，他叹了气，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我的人……

    “邵岚，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，如果你的人要离开你，你不会把他关起来吗？”

    邵岚平静，“那件事知的人不多，你当时又小，不清楚很正常。其实宋家早在十几年前就和禾集团联合开发了拟态药剂，只是那时候还不叫这个名，叫涉药剂。

    “我总得试试才……”

    邵岚转看向他，“宋家的人是怎么和你说的？他们在人上试验过，没有什么副作用，而且效果很好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迫他……”

    邵岚静静注视他，思索着怎么安顾临川，只是还没开就听见顾临川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