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之前说你读中的时候，看到江面就会想去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白桑榆轻笑起来，“那现在呢，你会想去吗？”

    顾临川摇摇。

    白桑榆问他，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临川说，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因为对岸的灯火很。”白桑榆的注视着那片金的城市，“它就像你生命中所遇到的那些好的事和一样，他们与你隔岸相望，远但并不遥远，当你看到那片光的时候，你就知你还是有希望的。”

    “但也会心生嫉妒，嫉妒那些生活在光里的人，嫉妒他们的成功和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那很正常。”白桑榆说，“我还嫉妒你呢，嫉妒所有能正常验到的人，所以我总是会意识折磨他们。”

    顾临川的视线不自觉落到白桑榆的上，对方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，就好像他所谈论的并不是自己，“起初我也会想要不要改变之类的，但后来我放弃了。记得我说过的那件事吗，我小的时候差被淹死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从那以后我就很怕，见到湖之类的都会意识远离，但我读的大学开了必修的游泳课，我没办法就只能一次又一次迫自己，最开始的时候，那几近窒息的觉还是会涌现来。

    但次数多了以后，我可以像常人一样游泳，也可以靠近面，只是我依旧不怎么去这些地方，不是因为害怕，只是因为不喜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我喜的事，不我不喜的事。”白桑榆转看向顾临川，“你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顾临川沉默片刻，忽然笑起来，他站到白桑榆的旁边，“哥，你今天都不像你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