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临川还是关心你的。”宁苏笑着回答，“我能觉得到他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心这东西有什么用呢……”

    白桑榆说着把刚剥来的柚递到宁苏面前，“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，他对我好，我倒害怕以后脱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没有想过就此停嘛？”宁苏说，“我记得你当时是带着你妹妹一起来的这，你不为自己考虑总要替那小姑娘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说话怎么和辈一样。”白桑榆垂看着他，“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因为我要走了，但我放不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没事多给我托几个梦。”白桑榆打趣，“最好告诉我后面的彩票中奖号码，让我也享受一当暴发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顾临川那么有钱，不够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再有钱也不是我的呀。”

    宁苏意味地看着他，“只要你想要不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白桑榆摇摇，“你又不是不知我对钱不兴趣，再说有那么多钱也没用，不过是更贵的烟，喝更贵的酒，除此之外，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话要是发到社媒，指定有很多人要骂你。”

    “骂就骂呗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，又不会少一块。”白桑榆说着语气忽地柔和来，“倒是你，有想好后面的事要怎么办吗？”

    宁苏向来不忌讳谈这个话题，很认真地回答，“把我的骨灰分成两分，一分带回观音山，剩的就烧两个骰，一个留给你，一个留给乐施，你们要是遇到什么事没法决心就摇骰问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