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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7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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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简而言之,玩火易自焚。”

    来这么久, 她当真想念安城的亲人们了——

    提起那糗态,明婳微窘:“这次不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傻娘,孤今日便再教你一课。”

    这便是为何时人常说“嫁去的女儿泼去的”, 尤其像她这远嫁的女郎, 送嫁那日与爹娘叩首, 那一叩便意味着永别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的手拿……唔……拿开……”

    【62】

    若是去问积善堂的范大娘会不会悲伤秋,范大娘怕是都要笑声:“堂中还有那么多张嘴擎等着吃饭, 灶上熬着汤药, 院里还晒着经冬的被褥……那么多活儿, 哪还有功夫去想东想西, 那不是闲得慌嘛。”

    天玑:“是呢,过了个年,夫人变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这大好的日里, 门妇人们拘在院里,里心里只守着个男人,无所事事, 能不怨么。

    “对啊,问问。”明婳:“难问问都不行吗……啊!”

    当然,更想北与陇西的家人。

    因着明日一早便要离开,当日夜里,侯勇特设了践行宴。

    这天玑真的不自在了,耳微微发地低,寻个借先退了。

    衣襟陡然探一只手,住,握

    男人咬住她的耳垂,好似放某只恶兽,本就磁沉的嗓音愈发沙哑:“就许你随便问问,不许孤随便探究一二?”

危险的绪。

    当天一醒来, 她就将行里的骑装拿了来。

    接来几日, 好似又回到从前在东的日,裴琏早晚归,明婳在院中修

    但这紫檀苑到底是他人府邸, 待着仍旧不如自己的地盘舒服, 明婳便掰着手指算着回安的日

    裴琏:“方才。”

    明婳看着还有些好笑,没想到武力值那般悍的天玑,竟然这般容易害羞?

    明婳心虚地垂,嘴着:“那怎么能叫勾引呢?我就是随便问问……”

    但北和陇西,若无意外, 以她这份,怕是这辈都不能回去了。

    天玑也受到她心好,眉间也染上些许笑意:“婢还记得从发的第一日, 夫人骑了一整日,夜里疼得不轻呢。”

    侯府七日前住了贵客,蓟州其他官员也不是吃素的,稍一打听也都知来历,纷纷上赶着请安拜见。

    裴琏攫起那小巧的颌,不再克制地吻上那张柔

    天玑:“啊?”

    光无限好,明婳在院中望着天, 忽然明白为何古往今来那么多闺怨妇诗了。

    明婳抬手指了指角,红轻勾:“从前你底可没这些笑意。”

    “且乖一些,孤也能轻。”

    明婳便这般在紫檀苑闲得过了好几日, 终于到了要离开幽州的日

    【62】

    明婳笑笑,回看她:“别只说我,你也变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裴玉!”明婳双颊绯红。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天玑一时怔忪,她底……有笑意了?

    与七日前的接风宴不同,这场践行宴选在了蓟州城最大的酒楼,醉仙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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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漆黑夜里,男人俯,不疾不徐地咬开她肩的兜衣系带:“兵,犹火也,弗戢,将自焚也。”「1」

    明婳气结,“你这是词夺理!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排场也比接风宴更大,除却他的家眷幕僚,还有蓟州当地的官员——

    耳畔响起一声轻嗤,“问问?”

    明婳见她一脸若有所思的凝怔,还当她是不自在了,于是放缓了声音:“你笑起来很好看呢,很该多笑笑。”

    明婳心不觉快了,嗓音也有些轻颤:“我哪里勾引你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