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又忍不住看向另一。

    “不算练过，只是偶尔去放松。”

    那边，姜远正在练习扶边漂浮，起站立时，姜远没有站好，又松了手，直接仰往里栽去。

    旁边的私教赶捞姜远，手拉着姜远的胳膊，扶住他的腰，帮姜远站好。了面，姜远便咳了起来。

    陈述的眉微不可查地蹙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咳嗽声不大，但在空旷的游泳馆，听着异常明显，郑凯磊看了过去，又瞥了陈述的神，笑着：“第一次学很正常，这里的私教很专业，陈总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陈述转看向郑凯磊，微微眯了，“担心？郑副总从哪看来的？”

    锐地嗅到不悦的气息，郑凯磊居然有些琢磨不透了。

    不是担心吗，那为什么余光一直看向对面？为什么否定，还是说不愿承认？

    郑凯磊笑了笑，还是灵活地应对，“这些日接来，陈总的确是个重义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陈述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，“重义与否不好断定，但我的确是个记仇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对于仇怨，无论多久，我都会还回去。”

    陈述姿势慵懒散漫，语气平和，可目光却不见底，像海面平静但随时会吞噬人的海，郑凯磊竟无形中受到压迫和危险，意识放轻了呼，装作若无其事。

    “陈总说笑了，哪有人敢惹陈总。”

    陈述挑了挑眉，语气意味不明，“有一个，而且很不听话。”

    郑凯磊愣了一，他莫名觉得陈述意有所指，可他不能问，问了就是犯规。

    试探到此结束。

    郑凯磊：“陈总，去健吗？后面还有桑拿房，一起去看看？”

    陈述微笑：“不了，我再游会儿。”

    郑凯磊上池台，拿过私教递过来的巾披在上，垂眸对陈述：“那陈总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陈述“嗯”了一声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