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右咬了咬牙，很气愤很委屈地说：“因为他每一次回来，都打妈妈！”

    她知自己瞒不过了。

    其实只要自己再细心，一定能发现不对劲，但自己太过自私，他只顾沉浸在自己人生的悲痛里，麻木地往前赶路，却忽略了边关心自己的人。

    姜清提着早餐回到房间时，房间里只有姜远一个人。

    姜清意识地想要躲避，“聊什么？一会儿再说吧，我先去把这些菜摘了。”

    姜清停住脚步，手明显在颤抖，转又装一脸茫然的样，“你说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姜远心里酸涩起来，“，这事怎么能忍？！你不告诉我，我才难受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现在仔细想想，似乎到都是破绽。

    姜远低着烟，地上已经好几个烟。

    昨天姜清说她脸上的伤，是因为她抱着右右跑的太急摔的，姜远问了几遍，姜清都是这个说辞，所以姜远就相信了。

    姜清瞬间瞪大了睛，又立即张恐慌地避开姜远质问的目光，垂眸，睛却瞬间红了。

    “我让他去自己房间玩了。”姜远抬眸定定看着姜清，似乎在隐忍着什么，“，我们聊聊吧。”

    右右了，“几天前，爸爸很晚回来，喝了酒，还抢东西，然后又打了妈妈，妈妈就把我关房间了。后来爸爸就走了，妈妈一直哭，但妈妈不让我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姜清转要走。

    怪不得上一年夏天，天气就算再，姜清也一直穿袖，家里还总现跌打损伤的膏药，怪不得姜清一时兴起，开始学习化妆，时不时在脸和脖上涂上厚重的粉，原来是为了遮掩青紫的伤痕。

老舅，你能让爸爸别再回来吗？”

    姜远握了拳，青隐隐暴起，他克制着自己的怒气，却还是忍不住悔恨自责，“是我太蠢！这么久都没发现！我是睛瞎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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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远直接问：“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打你的？”

    姜远的心重重一，忽然意识到什么，“那昨天妈妈脸上的伤，也是他打的？”

    看着姜远平静却沉的目光，姜清忽然到心慌。

    姜远眉一拧，彻底明白了问题所在。

    “一年前。他被工厂的人赶了回来，在家喝了一天的酒，然后就动了手。之后他每次回来，都醉醺醺的，不是要钱，就是动手。我想着他也不是经常在家，我忍忍就行了，我主要是怕你知了，你会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姜远疑惑了。

    姜远提了声音，“！你还准备瞒着我呢？！”

    “不能少几啊！”姜清蹙眉过来抢了姜远的烟，又扫了一，“右右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