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步都拉扯着私密，不适尴尬，全的肌酸疼又无力，也在隐隐打颤，姜远只能尽量维持着正常的样。

    陈述正在吃饭，听见脚步声，他便停了来，看着姜远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姜远的掩饰显然不堪一击，陈述勾起角，但没揭穿。

    “我先回去了。”姜远说完向门的方向走去，他不想再和陈述待在一个空间，更不想再和他面对面相。

    “姜远”，陈述喊了一声，语气平静又不容拒绝，“吃了早饭再走。”

    姜远顿住脚步，想找理由再次拒绝时，又听见陈述开，“姜远，别总是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语气隐隐有些低落。

    可这样的陈述太过不真实，在姜远的印象里，陈述是睥睨不屑的，是冷易怒的，是伪善虚假的，但绝不是会服低落，脆弱柔绪的，姜远不知这是不是陈述又伪装来的。

    人都是这样，被咬了一次，之后每次看见尖牙，就会意识地想起被咬的伤疤，然后警惕再次被咬。

    但姜远也想不来陈述为了一顿饭而伪装的必要。

    于是，姜远坐了来，面前的早餐很丰富，有粥、羹和馄饨，还有、吐司和果等，真是中西结合，是很齐全的早餐。

    “不知你早上想吃什么，所以西式中式我都了一些。”陈述看着姜远，语气又恢复了温和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姜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，只是把一碗简单的桂圆红枣粥挪近了，低一勺一勺地吃着。

    像只小猫，很乖，很安静。

    陈述莫名地觉得，姜远这个样格外讨人喜，听话不闹人，那么这样一直养在边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    陈述看着姜远，也没有再继续吃饭。

    他差不多已经吃饱了。

    “午我就走了，你的案半个月后开，在那之前，我会赶回来。”

    姜远“嗯”了一声，依然没有抬。

    “姜远，送别要走的人，至少要说一句一路顺风或者早回来这样的话吧。”陈述盯着姜远的目光渐。

    姜远这样近乎漠然平静的反应不是陈述想要的，他想要听到更多，得到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