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后果他再也承担不起。

    而后他小心翼翼翻过来，他和姜远就隔着几厘米，但他不敢拥抱姜远。

    姜远转去穿鞋穿外，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一晚，姜远可能以为自己会睡不踏实，又可能会被冻醒，但显然没有，被似乎很和很舒服，姜远一觉睡到天亮。

    姜远猛地推开陈述，坐了起来，但仍心不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非常懊悔尴尬。

    此刻，尽他不能拥抱姜远，尽他们隔着几厘米的距离，但陈述却到无比满足。

    “真没什么，我就是刚刚了噩梦，惊醒的。”姜远说完，就匆匆往外走了。

    这个觉太熟悉，这个拥抱太熟悉，熟悉的让姜远觉得有些可怕。

    克制的呼，小心翼翼的靠近，但再没有其他了，陈述始终和自己隔开一距离，没有再次突兀地拥抱上来。

    姜远瞬间惊醒，彻底意识到他躺在陈述怀里，陈述抱着他，他们贴的极近，像当初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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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看见姜远后脑勺的发，一害羞就会泛红的耳朵，还有后脖颈上那看不太清楚的小痣。

    姜远缓缓呼一气，终于彻底放松来，而后沉沉睡。

    躺来的那一刻，他就担心陈述可能又会突然发疯，或者本暴，些其他事。

    姜远张不安地等待着，直到陈述翻过来。

    他以为他会抗拒陈述的亲密接，但记忆往往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更加刻。

    陈述也彻底清醒了，他忙起：“我……我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陈述往后一摔，蹙眉醒了过来，而后扭看见已经坐起来且一脸惊恐的姜远。

    迷迷糊糊醒来，一睁，却是陈述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我睡的太死，我没注意我了什么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知，他现在但凡一多余的行为，姜远就会一脚把他踹到地上，然后大发脾气，再也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这是一年来，陈述到最安心的一夜。

    陈述一脸疑惑，但显然他的确了什么不该的事，姜远才会有这个反应。还没搞清楚状况没关系，但一定要及时承认错误。

    他以为他很小心，但姜远全都能觉到。

    所以，陈述极力地极力地克制着，忍耐着，他只能用睛，在黑夜里，认真描摹着姜远的样。

    像在逃避什么，而姜远撒谎，陈述向来能看来的。

    因为他知姜远就在边，他知姜远不会突然消失，他只要伸一伸手，就有机会再次拉住姜远。

    可姜远却到不安，始终无法冷静来，更无法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