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什么业务？”

    宽敞的工作台后，一位女正瞪着可怖的死鱼，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顾客。

    “投胎。”

    也许摄于她的威势，男人的声音有些哆嗦。

    女人的目光微移，熟练地在屏幕的表格上的投胎栏后打了个钩，接着问：“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加班猝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死亡证明给我一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我投个胎还要死亡证明？”

    “手续得齐全啊，你难排队之前没有看大厅上的通知吗？你不把功德给验了，鬼知你有什么权限，能投什么胎？”女人皱眉。

    “啊这……白小，我实在太累了，站着睡着了。能不能通一，这队我已经排了一个多月了……”鬼魂赔笑。

    在他的后，密密麻麻的鬼魂将整个大厅围得不通，在他最初开始排队的地方，甚至又往后延了几层。

    若是重来，鬼知又得排多久。

    “你把这里当什么了啊？回去办死亡证明，然后重新排队！”

    白小丝毫不给面，猛地一拍桌，后的发扬起。

    那个可怜的男人还没来得及惨叫，便被这不知从哪刮起来的妖风给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“一位。”

    完事之后，白小的表归于平静，看向了一个死人。

    “你好，这是我的死亡证明。”

    有了第一个人的场作为前车之鉴，第二个上来的男鬼识相地拿了他的死亡证明。

    是一团黑气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白小接过了那团气，将其拍了自己的电脑里。

    “白小你的发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男鬼微微地扬起了嘴角，拍起来十分自然。

    当然，如果不是他的上着一把刀，脸已被完全剥落，这个笑容还是相当有平的。

    白小只是白了他一，面无表地继续：“冯天赐，娱乐经纪人，借职业之便多次猥亵女，实施潜规则，也难怪上了一把刀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，在后面排队的鬼已经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“猥亵女啊，人渣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年轻就死了，果然是报应。”

    “真好啊，真好啊……我辈也想当经纪人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嘲笑声与喧哗声传冯天赐的耳中，让他的面微微变化，低：“嗯……是我。”

    在坐之前，他就已经好了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投胎大厅里排队的人太多，挤得满满当当。

    所以白小每次念死者生前的罪行，都无异于一次公开刑。批判和取笑死者生前的罪行，也成为这枯燥的排队里为数不多的乐趣。

    “反正再过一会儿就能投胎了，嘲笑就让他们嘲笑去吧。”他如是想着。

    “由于造成了三个家的破灭，你的功德为负数，辈要不去畜生，要不只能从穷人开始，你选哪样？”白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