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让站在原地有些不解地低看了一自己敞开的衣领, 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装扮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也不是今天第一次这样穿了，以往温聿秋也不会对自己的穿着指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许是温聿秋心不好。

    他没敢说话, 跟着南夏在她边小声嘀咕：“谁惹他了？自己每天裹得严严实实, 还不让别人穿得少？”

    南夏因他这语气没忍住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温辞让见她笑了，继续说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哥跟古代人似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吧。”南夏为温聿秋找了个借, “守男德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得温辞让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，连南夏走了也没来得及追上去。

    所以意思是……他不守男德？

    南夏到停车场的时候温聿秋已经在里面等了她好一会儿, 她坐来, 旁的人贴地帮她整理裙摆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偏看了他一会儿, 像是想要透过他的表面了解他了解得更一。

    怎么平日里看起来那样淡漠, 但心里还是放着别人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南夏也不知该如何解释, 顺势说：“你脸上有东西。”

    她抬手碰他的脸，假模假样地帮他, 也不去看他的睛。

    “净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去餐厅的途中, 南夏同他聊着天, 她没谈工作，白天那段时间已经很累了，再聊工作总觉得自己还没有班。

    聊到温辞让, 南夏说他助理真不容易。

    “我秘书容易吗？”他抬看她。

    “还好，总归能学到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温聿秋姿态比上班的时候慵懒许多, 他单手撑着脸，“听说南秘书很大方，请人一整个门的人午茶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南夏想起这件事就疼，偏偏他语气里还带着几分揶揄, 好像在看她笑话似的。

    她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一，想说的话都写在了脸上, 漂亮的睛看着他，好像小侣之间女方生气时的撒。

    温聿秋自然懂她想要说什么，抬手将她纤细的指尖攥在掌心把玩：“以前还知找我报销，现在反而见外了。”

    南夏当然想报销，毕竟她那些钱也不是为了自己，只是觉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她没吭声。

    温聿秋问她：“怎么遇见问题了不知找我，左右不过我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凡事都靠你的话不就不需要我了吗？”她的神认真，“我总要面对各各样的问题，学着如何自己去解决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一谈起工作总是这副认真的模样，他知自己当初没看错人，又是刚刚那样的神，“领教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怎么又打趣她。

    窗外风景在他脸侧掠过，温聿秋垂，像是不经意地提起：“你跟阿辞今天聊得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自来熟。”南夏仰描摹他的五官，有些好奇地开，“怎么你们格能天差地别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哪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满脸写着正经，他满脸写着不正经。”

    温聿秋角噙着淡淡的笑意：“现在不是骂我变态的时候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