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不医看凌羽枫的表，顿时明白她并不是在说笑。

    只怕是孽镜真的对她了些什么，惹了这个小丫，而这小丫正打算大闹一场找回场，将孽镜搅个天翻地覆了。

    凌羽枫见艾不医久久不严，不由轻笑：“艾爷爷很为难？”

    她话音一顿，“我倒是忘了，艾爷爷本是孽镜的老，让你背叛孽镜是我的疏漏，罢了，您……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艾不医没好气的瞥了凌羽枫一，打断了她客的话上前坐到了她旁，随机叹气：“你真当我这个老在孽镜有半地位？”

    凌羽枫眉梢一扬，笑眯眯：“不觉得。”

    艾不医直接送了她一个大白，“我原没有想到你会那么快接到孽镜的护法老们，更没想到老主会现，要为你举行封山大典。”

    凌羽枫没有话，只是目光变得幽远了几分。

    封山大典主继位这么大的事，料想谭执也不会掖着藏着，但凡是孽镜的弟皆会收到消息。

    不过，艾不医的话倒是引来了她几分兴趣。

    她原就不觉得艾不医在孽镜的地位有多，所以才直白的从他这里手取报，她非常好奇，他在孽镜中到底是个什么角，又知晓多少孽镜中的隐秘。

    艾不医的表变得有些悠远，思绪也飘到了多年之前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凌羽枫的脑袋：“说起来，当初我之所以会知晓孽镜的存在，也全都是靠着你爹的机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