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笑了声，他继续娓娓来，曾经那些千篇一律的生活似乎也变得趣起来。

    “后来这届学生毕业了，一届学生沉迷于学习无法自。我自己闲的无聊就开始编程序，后来用这个程序参加比赛还获了奖。在竞赛上程序被一家企业看中，对方提用二十万买断。我当时想，啊，我果然是个天才，没有任何编程基础就”

    贺曦被他愉悦的心染，不知不觉中嘴角也抬起弧度：“那你答应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没有来得及卖去就因为意外去世了。

    “你知吗？有一说法是，我们生活的世界可以看一个计算程序虚拟的环境，计算机程序由程序员为编写和控制。生活在其中的人只是一串串的代码而已。当然也有另一说法，人作为一神能量，是驱动世界的件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生活的世界呢？是谁编程的？”

    梁亿：“也许是从不见踪影的神，也许是人们自己。”

    贺曦低语：“我喜后一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是哪一程序，源代码是程序运行的基础。”

    “谁掌握了源代码谁就可以掌握这个世界？”

    梁亿轻轻托起贺曦的胳膊，贺曦左手上的袖，手腕上的手链，这是贺曦在医院时梁亿送给他的生日礼。

    仔细看的话手链中间的圆珠在白天似乎也在发着微弱的光芒，贺曦起初以为这是某夜光材质的玉石，后来发现不是。小圆球的外壳和里面是分离的，中心一朵橙的星星状的光团在跃动，白的外壳像是一个透明的罩将一团小火苗保护在里面。

    梁亿看向贺曦，他那双邃的瞳孔微垂，地凝视着贺曦，瞳孔的度刻得难以掩饰：

    “世界就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贺曦去卫生间洗漱，梁亿去客厅准备订餐时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。

    他在这个世界没有几个朋友，很少有人联系他，除了和贺曦联系，手机基本上都是静音状态。

    梁亿拿起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