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063号，是我。”

    护士推开门，装满药的小推车上玻璃瓶之间的碰撞声发清脆的声响。这声音没有让床上的人任何反应，他呆滞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一，睛里没有聚焦。

    一影正坐在床上，他胳膊抱着双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，宛如在母亲里的婴儿一样的姿势。

    孟轩将手里平板推到对方面前，“正好护士要去给病人换药，我也会去，你可以观察他的况。”

    护士声音很轻：“063号，吃药时间到了。”

    沿着的走廊来到二楼尽，是一间上了锁的病房。

    办公室里正坐着一名年轻的医生，他听见脚步声抬起：“贺先生，好久不见，您可是已经好时间没有来了。”

    路两旁的银杏树叶纷纷扬扬落，一座白的二层小楼映视线，这里风景优，穿着病号服的人在院里正悠闲散步。

梁亿注视着他的背影，眸光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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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呆滞地看着医生。

    “你是哪里人？”

    床上的人微微抬起，一双睛藏在的额发里，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额正中间的位置上有一块拳大小的疤痕。

    贺曦沿着林荫路步行了五分钟，停在铁栅栏大门前，在树木遮挡的建筑终于了全貌。

    贺曦跟在护士后，来到二楼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隔着小小的玻璃朝房间里看去，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，床上的栏杆包着厚厚的海绵，那是为了防止病人自残的行为。

    门上的人脸扫描仪嘀的一声，旁边一人通过的小门咔的一声开启。

    那影突然瑟缩了一，浑开始颤抖起来：“别过来，别过来。”

    护士换药的间隙，医生问：“063号，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063号？”

    一位护士已经在大厅等待着：“贺先生您来了，孟医生在办公室等您。”

    看不清他的面容，他时间没有修剪的发已经到了肩膀的位置，发丝掩映苍白而瘦削的颌。

    贺曦在桌对面落座：“他况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熟悉的衣服和声音让他到些许安全，颤抖的逐渐平复来，但是仔细观察的话，还是会发现他的在小幅度地颤抖着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脸上的表，似乎显得有些怪异，并且四周都有医生和护士严密看护着。

    一声连续问了几个问题，对方丝毫没有反应，医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况，他停止询问，静静等待着。

    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两边的白牌上印着红大字：北郊疗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