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背后，就是天衍。”衍星罗站起，“你想看看么？”

    “能让我看到他的痕迹吗？”应惟故目光平视前方，没有半波动，木木地问。

    衍星罗轻笑，说：“即便是有，你又看得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让我看看吧，峰主。”应惟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应惟故离开星衡峰的时候，在山碰到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这位师兄好，在方涣，在验仙台与师兄有过一面之缘，不知这位师兄还记不记得在？”是方涣。

    才远远见过的人，应惟故又怎么可能忘记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应惟故只是礼貌，没有与方涣相谈的打算，就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“师兄这是准备去哪儿？”方涣也不拦应惟故，只是跟在他后一起走，“还未请教过师兄名讳。”

    此人甚是话多。应惟故想到。

    他向来不是个亲和力的人，习惯了独来独往，也习惯了别人对他的避而远之。像方涣这样，上赶着来接近他的人却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方涣跟在应惟故后，仗着应惟故看不到他的脸，目光贪婪地在应惟故背后打量。活像是想用视线穿透那层布料，看到这人骨里去。

    幸好……他还有回来的这天。

    应惟故不搭理方涣的喋喋不休，却也没有声让对方不要再跟着他，像是默认了方涣跟着他的举动。

    他是未来的天元宗弟。应惟故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。

    心里糟糟的，应惟故甚至不清楚为什么要往这方面想。

    衍峰主给他看了天衍星盘，可是为从来没有修行过推衍之术的人，应惟故能受到某些玄之又玄的觉，可是他不知那觉代表了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