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，利工程原本就是徭役的一个项目，村民不仅要力还要自备粮，看来之前是官府太好说话了，修路把他们惯的，合该回到正常的轨迹。”白琅月说得明明白白，语气异常冷静清晰。

    明明是午时分，日光正好的时候，林清和却无端从白琅月的话中，听了鲜血淋漓的觉，充满了血腥味。

    林清和忽然觉有冷，小师弟好像和他往常认知中的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太残酷了？”林清和迟疑地说。

    白琅月看着林清和忧虑的脸，柔和地解释着，“小师兄，善良不是廉价的德，也不是秋家村要挟官府和青山的利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小师兄对这个世界满是温柔和善，但是他们不应该以此作为要挟。”

    “善良必须要用在对的人上，就比如秋宜年。小师兄，真实的世界是很残酷的。”

    白琅月的一字一句，震碎了林清和对他的滤镜表象。

    今天，林清和好像才是第一次认识白琅月。

    还有最重要的一，白琅月说了林清和对这个世界若有若无的距离。

    白琅月一直很清楚，小师兄除了对林家人还有他之外的人，一直很有距离，虽然笑着，但是温柔得很有距离，会帮助有困难的人，不会拒绝，即便是看到了，也会在暗帮忙。

    就好像一直在散发着光芒，可是有一，小师兄本不会和任何一个人，一直警惕地保持着距离，就算有很多奇思妙想，仅仅只用在家里。

    这次回来去青山书院当院，是一个意外。

    白琅月不知什么改变了他的小师兄，他还是想把小师兄牢牢看住，一直跟在小师兄的后，让林清和无法放弃，无法抛弃。

    白琅月当然这很可恶，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，谁叫小师兄一直在他的边，无论何时，一直都在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林清和才斟酌着开，“如果这是小师弟你作为县令的想法，我是同意的，毕竟你才是县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