萤幕墙上，通讯纪录正一条条刷过，白底红字，像是伤上浮现的血。

    “时间对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加密协议异常。”

    “她的授权代码使用了楼骁的旧密钥。”

    司晔北坐在主控座前，手指叉，盯着一条来自宸宸终端的信号记录。

    传输容：隐藏

    传输对象：模糊定位（曾经是楼骁）

    他声音低得像是从地底爬来的：

    「叫她来。」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宸宸被带来，穿着粉睡衣，手里还抱着那隻电狗。她不会说话，但睛里藏着一戒备，更多的是疑惑。

    司晔北没有第一时间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语气平静得近乎温柔：

    「宸宸，过来。」

    她走过去，低站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他伸手，摸了摸她的发，就像以前一样，语气没变，手法也没变，但她的手却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……在偷偷传讯？」

    宸宸摇，嘴里发几个模糊音节：「啊……伊……嘤嘤……」

    她试图解释什么，但说不清，也不敢看他的睛。

    司晔北收回手，语气忽然变了：

    「我们扫描了你的ai神经介面，你的编码结构里有动态跃记忆片段，宸宸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楼骁给你植的加密桥，你以为我会看不来？」

    宸宸整个人一震。

    她睁大，像个刚被抛里的小动，嘴开始抖，电狗掉在地上，她都没去捡。

    「我可以不追究。」他忽然靠近她，声音几乎是温柔的呓语「只要……你说一句实话。」

    他伸手轻她额，神却如刀。

    「楼骁……还在联络阎妍，对不对？」

    宸宸张了张嘴，什么都说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