嘟呶发一串声波。

    嘟呶吓得要死，连忙双手合十学着人类求饶的姿势，嘴里嘤嘤嗡嗡发原烙音听不懂的声波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它吗？”镜调转，嘟呶可怜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说话，你哪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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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又是什么鬼东西。

    他这一天就没有半事是顺的！

的拥抱。

    电话挂断。

    “啊，是嘟呶啊，你这个小东西怎么缠上我大舅哥了？”傅云泠幸灾乐祸，时不时调整姿态能看见他脖上新鲜的咬痕。

   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，比饥荒里面的格罗姆还吵。

    原烙音想也不想就是一掌，确定闪到东西后又一脚踹过去，啪的一声摁开灯，才看清侵者的全貌。

    该死，什么东西！

    “行了大舅哥，就算是亲哥哥也不能打扰别人的夫夫生活。”傅云泠遮住摄像，“很晚了，再也不见。”

    肤银蓝，还有一对不能支撑飞行的翅膀，就像是准备婚飞的白蚁，那堪称硕，嘴是沾满粘的条，因为被暴打后缩成一团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“它说在医院碰见你，发现你不兴，就跟着来了。”傅云泠翻译，“嘟呶族以生蓝黑绪为，攻击为负数，谁也打不过，对人类来说……算个好怪吧。”

    原烙音不耐烦，从屉里掏一把刀，稳稳扎在嘟呶脚边。

    嘟呶迟疑很久，像是在拆分他语言表达的意思，那对翼缓缓收缩，接着拉变形，变成原烙音熟悉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能变形吗？”他望向嘟呶，这丑样看久顺后也有那么几丝奇怪的可。

    想着那东西过他整只小臂，原烙音停止意识摸脸的动作。

    嘟呶趴在地上装死。

    原烙音猛地睁开睛，黑暗中一切事都是模糊的，但毋庸置疑的确有东西在他床边他手。

    “蓝黑绪就是忧郁与悲伤。”傅云泠嘶了一声，屏幕开始剧烈摇晃，“嘟呶听得懂人话，它说它会写字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清楚，这是我弟的手机。”原烙音没想到这么晚两个人还厮混在一起，想起自己有求于死人鱼，还是没有发作。

    但记忆不会改变，就在手臂碰到闵随的前一秒，他觉到自己手臂有黏黏糊糊的。

    他认识的那么多生中，只有一条鱼有可能会知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什么！”原烙音重完全跑偏，恨不得钻屏幕把引诱他弟弟的死人鱼拖来打，“原衡铎！”

    像是有在。

    “喂，大舅哥，你大晚上跟我打视频什么，我老婆还在旁边呢。”电话接通，傅云泠一张大脸怼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