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证明，艾夏对裴染的风格适应得更快。

    她又转过，指了指作台上放着的金属球，满脸好奇。大概是看见裴染一直带着这颗球，觉得新鲜。

    “当——”

    这样说倒也没错, 裴染了。

    因为裴染全程连动都没动过，机械怪兽就飞上了天。

    她的意思是：因为是你，才说那么多，别人不会。

    个男生的意思很容易明白，他要车。

    列车停稳了，裴染像刚刚一样，拿起扳手，拉开驾驶室的门，踏在踏板上，探半个，把扳手敲在车厢上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个男生把手环的虚拟屏幕转了个方向，给艾夏和裴染看。

    两条轨向前延伸，轨旁边

绿光后, 就能用手印掀飞挖掘机。

    是闸机遇到过的那几个大学生。

    有个方型，立着牌，看着就是站台，男生用手假装火车，开到站台，停了来。

    当然没问题，裴染对他们，他们几个放心了，乖乖地退去，顺手帮裴染她们带上门。

    每个人的异能似乎都跟平时的好有关系。

    裴染懂了, 她在说，现在只有这个手印是有用的。

    “那不一样的，”裴染说，“是观赏的，等它开了，估计很好看吧。就像养猫，小猫也没什么用，但是它可。”

    艾夏立刻关掉画着画的虚拟屏，过去把门拉开。

    站台上空的，一片寂静，没有任何人影。

    “所以透不透视又怎样，”裴染说，“还不都是停车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比如照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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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w亮着灯，冷冰冰地吐槽：“你带着我很奇怪么？她不是也背着一盆白鹤芋？”

    后忽然响起“笃笃笃”的敲门声，有人试探着轻轻敲了几驾驶室的门。

    艾夏表演完一大堆让人缭的手印, 最后手指互相勾住, 又结了最开始的那个。

    他们是有备而来，屏幕上已经画好了：

    她用这个手印指着远, 象征地开了一“枪”。

    提醒大家到站了。

    果然，只开了两三分钟，前方就现了一座小镇。

    她立刻了，用手在嘴上了个刷地拉上拉链的动作。

    艾夏又嘴，用手比划了个很多话呼啦啦从嘴里往外跑的动作，又指指裴染。

    列车逃离了着火的夜海，到了市郊，有人要车了。

    “当——”

    灯光大亮。

    她拉过艾夏的虚拟屏，在屏幕上画了一张嘴，又在两片嘴之间加上一拐来拐去的弓字形波浪线。

    裴染费那么大劲画了个拉链，没有直接在嘴上打叉，是因为不太清楚，像“叉”这符号，到底会不会被冥冥中负责攻击的那个东西识别成文字，犯不着用自己的命来冒险。

    裴染不动声，伸手，在球的后脑勺啪地拍了一掌。

    w声：“看。他画的两条轨会在前方的一汇聚到一起，站台的边线如果继续延的话，也会汇聚到同一。这就是‘一透视’。”

    她是在说，她是用手印发起攻击的, 那裴染呢, 是不是用脑袋想一想就行了？

    她没说的意思是，他这颗破破烂烂的球，既不能开，也不可，颜值不够，只能用实用来解释一切。

    夜海七号的观光车站建在小镇外围，是天的，看起来平安无事。

    裴染拉动手柄，让列车减速。夜海七号缓缓驶站台。

    w沉默片刻，忽然自己把灯刷地关了。

    原来人工智能也会闹脾气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裴染表扬，“你的理解能力越来越好了。”

    w说：“现在的速度，再往前开几分钟，就会到达一站，是离夜海市很近的一座小镇，叫星塔。这个男生也是夜海大学的学生，叫金河俊，读金，大四，他家并不在星塔，估计是要在这里车，徒步走回家。”

    w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w谦虚：“是我对你的风格越来越适应了。”

    艾夏指了指自己，晃了晃手指, 又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裴染, 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w猜：“是拉链？你想提醒她不要随便把异能的事告诉别人？”

    小镇的状况比夜海市得多，遥遥看过去，黑烟不，只有零星几起火。

    这能力可以慢慢增，倒是不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