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再看一招牌，“上面画的好像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停顿了一，等着他接。

    w接：“啤酒。淡琥珀酒，浮着一层白沫，杯杯厚重，带着把手，是典型的啤酒杯。里面应该是个酒吧。”

    裴染问他：“你又渴了么？”

    w，“确实有。我总是想喝。”

    裴染提议：“那我们去看看。里面人多闹，刚好可以打听这里的况。”

    w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往里走, 门前，裴染又瞥了一招牌。

    “w，你注意到没有，这块招牌旁边还有旧招牌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旧招牌尺寸应该比这个大一些, 在周围留了一圈锈痕。

    这招牌是新换上去的。

    w说：“是。可是并没有烧焦和烟熏的痕迹, 我注意过了, 城里其他店铺的招牌也没有着过火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要么是这里的人反应迅速，抢在沉寂升级前就去除了文字, 要么就是像南奕的别墅一样，早在沉寂开始之前, 就提前好了准备。

    旅馆的一楼是个酒吧，里面黑的, 只亮着几盏昏暗的小灯。

    裴染的睛要过一会儿才适应了半明半暗的光线。

    这里像个酒吧, 摆满了随便拼凑来的桌椅, 款式质地各不相同, 五八门。

    但是人声鼎沸。

    哄哄的, 所有人都在扎堆喝酒聊天。

    两个人挤去, 找了张小圆桌坐。

    裴染换了短大衣，前没有袋，机械蜘蛛一直勾着衣服，趴在她的翻领后面, 这时候悄悄地爬来, 顺着她的溜到地面上，飞快地爬走, 探听消息去了。

    好半天才有人过来招呼。

    酒保是个瘦的年轻人, 犯困一样耷拉着，没什么神的样, 他开虚拟屏，先给旁边一桌的人东西。

    裴染看见，他们从袋里掏来的“钱”，是几张蓝的纸币。

    w说：“看来也是这里自印的类似资券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纸币的印刷倒是相当致，上面没有文字和数字，只有一个女人的像。

    像微微侧着，神冷静，睨着镜外的人。

    w说：“是天维的创始人，萨曼博士。”

    是这个基地的创建者，前几年飞船事故去世的那个。

    酒保终于过来了，有气无力地问：“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裴染也有渴，指着周围的人手里都在捧着的大玻璃杯，“他们喝的那是啤酒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酒保把虚拟屏转给她看。

    虚拟屏上没有文字，只有寥寥几张图片，这一页都是酒。

    w也在偏看酒单。

    她在路上时说过，压缩饼又不是酒，不至于那么上，w当然从来没有喝过酒

    ，大概在好奇是什么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