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着就提问, 语气非常冷静客观：“裴染, 刚才那五分钟的试用版里, 我的服务和表现你觉得哪里不够好, 可以告诉我吗？”

    他迅速解释：“用的及时反馈可以让我迅速改和优化我的功能。”

    他的临时虚拟恋人服务竟然还包括后续跟。

    裴染脑中立刻冒他刚才在床上时的样。

    她没声，w就上改了方案。

    “或者这样，能不能请你时间帮忙完成一用验问卷？”

    他提议：“我们可以采用一评分系统，评分从一分到五分, 一分是非常不满意, 两分是不满意，三分是一般, 四分是满意, 五分是非常满意。”

    w耐心探讨：“你觉得怎么样？是五分制比较好，还是划分更详细的十分制更好一些？”

    裴染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忽然很好奇这哥的倒霉问卷到底能问什么问题来。

    裴染扶着方向盘, 悠悠说：“十分制吧。”

    w立刻说：“好，用验问卷采用十分制。评分系统更新为：一分，非常糟糕；二分，很不满意；三分，不太满意；四分，稍有意见；五分，一般；六分，勉合格；七分：可以接受；八分，还算不错；九分：基本满意；十分，极为理想。”

    裴染随问他：“没有零分吗？”

    没有零分吗。

    这几个字让w足足沉默了好几秒。

    他终于说：“好，增加零分……极其厌恶。”

    他说这句话的语调，让裴染都有不太忍心了。

    裴染自觉玩笑开得有过火，往回找补：“我只是纯粹觉得打分最低从一分开始，没有零分，无论多不喜都必须要打一分这件事，有奇怪，并不是真要打零分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w并没有开心多少：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他又补充：“你不必有任何顾虑，就算打零分也没有问题，因为你的打分的准确和客观，对我非常

    重要。”

    裴染：“知了，我客观着呢，你问。”

    w调整语气，冷静平淡，就像重新变回了黑井那个掌控一切的安全代理人，“面是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这次试用版的验中，你对我的前戏的分满意么？”

    裴染：“前戏？”

    裴染：w，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本来是开车无聊，跟他聊一会儿天，结果聊得这么劲爆。

    她的话就好像了问卷上这个问题后面跟着的小问号，上弹了解释。

    w：“这里的‘前戏’是指，在正式接吻之前的准备工作。”

    裴染没有回答，w就立刻细化问题。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问得不好。我改一提问方式。裴染，你喜我吻你的额、睛和鼻尖么？满意度的话，会打几分？”

    额，睛和鼻尖。

    裴染走了一神，忽然发现前面有家店铺的遮雨棚几乎搭到了路上，小货车险些就刮上去了，连忙猛打方向盘。

    后车斗里传来雷恩的声音：“主人！行车安全请注意，专注驾驶不大意。”

    星空小声问：“你怎么知裴染在分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