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染松开手，兰萨再看一她，才转过问酒保：“竞拍的时候就有蝴蝶？”

    如果刚刚看到其他人暧昧的神，只是心中有所怀疑，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这个“蝴蝶”到底是什么的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我听到的声音，”裴染问，“涅塔波传递的声音和实际的声线是一致的么？”

    在她脑开的果然是他。

    一崩坏态绿光卖了七十万。

    “是门的保安放来的，有人又在外城搜罗了好几个特别的蝴蝶，介绍他们到这儿来，跟保安提前打过招呼，说他们这两天可能就会过来。他们都是新人，不懂规矩，来得稍微有早，不过以前就有竞拍的时候把他们放来的先例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这次耳边倒是一片安静，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裴染看他的意图，动作比他还快，侧躲开他抓过来的手，反手一翻，反而用左手擒住他的手腕，“动手动脚的，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【客编号：隐藏】

向上动。

    裴染试着了一瓶疯癫态绿光的竞价栏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兰萨淡淡地说，“让他们待着吧。”

    兰萨和她对视了片刻，目光往落，停在她着手的手上，先瞥了右手，又转到左手。

    w先承认错误：“裴染, 对不起, 是我的问题。我没有在资料里搜

    和开就要四五万一盒的癫痫药相比，这个价钱其实并不算。

    兰萨的手腕被她牢牢地抓住了，也不反抗，目光又落在她左手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索到黑市里蝴蝶印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这声音淡漠疏离，和现在裴染耳边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争抢带异能的绿光难免动手，说不定还要杀人，七十万，应该就是买一条人命的价格，末世里，人命不值钱，七十万已经算是很贵了。

    蜘蛛去酒吧后面了，没有提前预警，兰萨的动作迅捷，神不知鬼不觉的，她和w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，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他又问：“蝴蝶陪一次，一般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正想着，裴染忽然冒一本能的觉——仿佛有目光落在她上。

    他忽然近前一步，伸手去拉她右手的手。

    酒吧里人挤人，裴染和w还特地挑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，旁边就是一大群人，把两个人的形遮得严严实实，不知兰萨是怎么找过来的。

    w回答：“对，是这么设置的。”

    兰萨像刚才坐在车里时一样，正定定地盯着她瞧。

    她猛地一转，直接撞上了兰萨的那双漂亮的睛。

    酒保在开锣前，就先给兰萨看过今天要拍卖的绿光列表，估计那两崩坏态绿光就是被他提前买走的。

    兰萨问, 蝴蝶陪一次多少钱。

    裴染和w对视一。

    裴染说：“疯癫态绿光只能喂给其他两当外卖，竟然也能卖得这么贵？”

    w问：“这是你听到的声音？”

    主问：“……您的意思是，要先让他们去吗？”

    也有小窗弹来，上面写着：

    兰萨和她一样，也是一名沉寂者。

    跟着兰萨的两个人都在他后，还有酒保，看见兰萨离开卡座了，也赶挤过人群过来了。

    裴染默默地挑了眉：疯癫态绿光，她全都是，要多少有多少，好像一个行走的金库。

    错差的，就变成了非正当职业。

    被兰萨这么一问，酒保顿时有结：“我……我去问问。”

    最上面的两瓶崩坏态绿光面没有竞价，只有“已售”的标志，裴染也了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就有个穿着整齐，主模样的人急匆匆过来，哈腰地解释。

    “不一定是外卖，”w说，“还可以用来杀人。”

    屏幕上上弹一个小窗，让她输客编号和价格。

    【成价：700000】

    裴染忽然发现，刚刚手的时候，有一丁粉的荧光颜料蹭在了手的边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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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疯癫态绿光，对方立刻变异，想救都救不回来，实属杀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