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，肌就会僵。哥啊，你这里呢？这里也觉得麻么，要我帮你一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夹克敞着，裴染的手顺着里面作战服前扣的间隙伸去。

    w忍无可忍，这次没有用涅塔波，偏过，真的在她耳边声。

    他低声说：“有这样的妹妹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？”裴染问，“哥你为什么那么张？”

    她的手毫不犹豫地继续往里探，终于找到了她想找的地方。

    w倒了一冷气。

    他又住她放在他前的那只手，低声说：“别这样。待会儿我会没办法车。”

    裴染奇：“为什么会没办法车？”

    w磨了磨牙，“被他们看来，会以为我们两个兄妹。”

    裴染不放过他，诚恳地问：“看来？看什么来？什么……？”

    w终于忍不了了，原本就偏贴在她耳边说话，脆咬了一她的耳朵。

    他呢喃：“很难解释，我直接演示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他低贴住她的嘴，去搂她的腰。

    裴染却如同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一样，判断他的动作，机械手准确而迅速，一把扣住他的手腕，另一只手撑住他的膛。

    她把距离拉开，语气严肃：“哥，你想什么？你是不是脑不太清醒，需要冷静一？”

    车忽然拐了个弯，明显地减速了。

    裴染松开他的手腕，推了推他的膛，“好像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w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判断得很对，w通过机械蜘蛛的睛看见，车拐了一座剧场形状的白圆形大厦。

    w默默地呼，调整状态，准备车。

    他忽然发现，当她的“哥哥”这件事，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。

    车减速, 不过并没有停来，继续缓慢地往前开。

    w说：“我们了一座圆形大厦的，刚刚经过停车场，飞一条通里, 不知要去什么地方。”

    一阵失重传来, 车往落, 终于停了。

    w实况转

    播：“瑞玛车了，在和两个人接。”

    “她说, ‘货运到了’，对方说, ‘就等你了，怎么到得这么晚？上就要开始了, 今天刚好缺两个替补。我看你发过来的资料, 你到的是一男一女？’”

    “瑞玛说：‘对, 那个女的手很不错, 说不定能熬过五分钟, 那个男的看着个, 也很壮实。’

    听着像是在卖土豆，“今天挑的土豆都不错，个儿大，都圆溜溜的。”

    w继续转播：“瑞玛说, ‘明天就把上次的钱也一起转给你’, 对方回答，‘不急, 我还不信你？放心, 没人能活着来，人一死, 什么痕迹都不会有’。”

    w说：“有人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货车车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，灯光照来。

    开门的不是瑞玛，两只棕的熊脑袋。

    裴染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