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是赵泯才说自己有暧昧的人。

    那大家的反应会有180度变化。

    赵泯才的有话直说多半是从程优妍这里学来的，程优妍听到这句“是”，立站起来问：“你没骗人家吧？”

    这就是他们家对“对待视若无睹”的赵泯才的真实反应。

    赵泯才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程优妍：“你也没有威胁人家？”

    赵泯才：“我又不是我哥。”

    程优妍：“你也没搞囚禁吧？”

    这倒是提醒赵泯才了，他歪问：“我确实很赞同我哥的这个想法，得不到心，得到人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程优妍才意识到自己说这些话像是在帮赵泯才主意，赶收回那句话：“呸呸呸，你当我没说，你别跟程秀言学，你不看看他最后倒追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赵泯才的兴趣好是受程优妍的影响，那他稍微暗的价值观，就是从她的龙凤胎哥哥程秀言这里耳濡目染的。

    程秀言得很翩翩君，垂看着温柔和善，实际上就是暗疯。

    就不说他那扭曲的经历，说他小时候带赵泯才去挖蝌蚪。

    有个胖小孩抢他们俩的位置，你说五/六岁小孩之间有冲突，打几比低就完事了。

    结果程秀言不仅揍了那胖一顿，在那胖认错时直接掐住了，行拉开嘴，把抓来的蝌蚪伴着淤泥全都倒他的嘴里。

    程优妍到达现场的时候，小胖跪在地上呕，地上一滩黄。

    十二岁的程秀言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，抱起小小的赵泯才，语气温柔又悚然：“听说蝌蚪会在肚里大，我倒是很想看看从你嘴里吐□□的奇观。”

    给那小胖吓得脸都白了，抱痛哭，在地上打。

    程优妍现在想起那个画面都觉得“这货绝对脑有问题”。

    好在赵泯才只收了程秀言一半的格——偏执但不狠毒。

    只要不要惹到他，赵泯才还是很好说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