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两盘装饰得“琳琅满目”的主菜端上，还有两盒螃蟹，再是汤品：油蘑菇汤和玉米南瓜汤。

    谢之怀又加单了炸柳，服务员用耳麦嘱咐另一位服务员：“036号桌的客人加单a餐的炸柳。”

    等炸柳上来，谢之怀的排只剩了玉米餐，赵泯才也吃的差不多了。

    等服务员退去，一直安静吃饭的二人终于有了对话。

    “今天这顿饭，确实值的，味不错。”谢之怀先说。

    “嗯，价廉。”赵泯才卡着最后一排，放嘴里，然后用一旁的纸拭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谢之怀想起之前的事，回忆：“我之前跟翟智空吃过别的法餐，我们从那家店来后又吃了两个汉堡。”

    赵泯才放刀叉，抬看向谢之怀：“你们两个为什么要去吃法餐？”

    谢之怀回答：“庆祝他涨工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赵泯才低，“你们关系真好。”

    谢之怀没注意到赵泯才有酸的语气，还以为只是声音小，继续回忆当年：“毕竟也认识很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从你没职之前就认识了是吧。”赵泯才回答。

    谢之怀问：“你怎么知？”他不记得有讲过这件事吧？

    赵泯才回答得稍微平淡了一：“你朋友跟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也是，那家伙喝的是芬达加。”谢之怀一想到第一次与翟智空见面，那不是一个妙的过程，“我跟他啊，那个时候脾气都比较躁，我因为家里的事，格有边缘，他也年轻气盛，两个人有一次差打起来，但最后也还是理好了，我没想到竟然能和他朋友，这大概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赵泯才的语气听着淡然，实际心有很多句话要说。

    他其实很不喜听谢之怀在他面前提起别人。

    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他。

    难谢之怀对他一觉也没有吗？为什么要提起别人？

    赵泯才完全没有发现，他越来越过分在意谢之怀，他的望、占有、偏执越发烈。

    烈到在某一刻会毁掉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