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晨昏承认，前这个大男孩最引人的地方在于他的温柔。他不懂c大调和弦，只知，他唱得很好听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值得现世安稳，怀抱喜乐纷呈。

    无需附庸他人，桎梏逃奔。

    我说即刻转，送走东风，

    愿你三千晨昏，清明前程。”

    祝纷放吉他，像是小孩要糖似的问：“好不好听！我只改了一。”

    顾晨昏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祝纷快步走过去，不由分说抱住他。肩濡了一大片。怀里那人压抑地泣着，断断续续重复着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九、

    《幻城》的同名deo曲终于在不懈努力，有了个形。

    顾晨昏定决心，和祝纷合唱了。他有一粉，看到他们嚷着合唱，不忍心让大家失望。他的音比较净清亮，但他不会什么技巧，之好等着祝纷一遍一遍重复，再学着唱。

    “你教授倒也宽容，让你请两天假。”顾晨昏盯着谱和唱词。

    “我超额完成任务，他总得放我走。”祝纷咬着手指，“而且我们学校人多杂的，我还决定来你家练。”

    他打开手机刷了一，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九半了。”祝纷了发，“我们宿舍好像关门了。”

    顾晨昏对于留宿已经习以为常。他把床铺好，翻找几件比较宽大的睡衣，再去给祝纷拿牙刷。他早早打理好自己，靠在床，打开电脑。

    祝纷去洗澡了。他安静来，闭上睛。

    突然想写一个新故事，不是悬疑推理，不是悲剧。他说不清那个灵的模样，似乎是野光的样。他拼命想要抓住它，就一个劲地思索。

    他合上电脑，钻被窝里，天越来越冷，久坐使人气血不畅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祝纷抓着门框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