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调动了敌人的围城的大分火力,将它们累加在
队作战中。这样的后果,要么把敌人拖死,要么自取灭亡。
今早又咳了血。退伍后可能要转去组织工作,到底还能
什么。
盖勒克斯也不会希望我懦弱。
11月12日
今天去了火车站,往圣彼得堡。安东来送我。
笔记以后就不常用了。毕竟城市里的星河,总是没有北西伯利亚好看。
1972年。
“您是”年轻的军人拿起笔和纸,“是领取烈士遗骸的家属?”
“不是家属。”那位老人,“是战友。”
年轻军人看着那腰板直的老人走过去,拉开盖在尸骸上的红绸布,将姓名一个一个看过去。最后,他停了
来。
那份遗骸只有一个残破的骨。
老人蹲,伸手捧起骷髅,弯着嘴角,笑得极其温和。 年轻军人还未来得及大吃一惊,他迅速地将
骨放了回去,动作如多年前那般利落快捷。
“我要带回去安葬”他自言自语,“去伊加尔卡的哨所。”
那里有西伯利亚最灿烂的星河。
探斑斓(1)
2019084
枯燥无味的圣诞假,我在这家心理诊所兼职。
每天都要见些千奇百怪的人。他们大抵宣称自己是抑郁症患者,焦虑、又懦弱,像一地玻璃碎片,折
着
光,有意无意之间不断宣誓自己存在的必要。
但即将要见的那位有不同。
“阑,你真不来聚会?萨拉说她想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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