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对了，我拿钱办事，但这是副业。我家的人总是喜同时几项工作来丰富生活。”他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吗？塔纳托斯·卡勒。”

    探斑斓（6）

    “生日礼，克拉拉喜吗？”他不经意似地问，“我不惊讶于他靠着一张沙发活来，但没想到他会把你护去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你哪位？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亲自问问我。”

    我回过，看到克雷尔拿着一把伞走到我边。我把手机给他，他勉笑了笑，接过来放在耳边。

    “你的犯罪心理统一研究，看来展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明知故问。”塔纳托斯，“我拿莉莉·弗瑞曼的命和你换你的研究资料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克雷尔的研究也是关于犯罪心理统一的？承父业，说通了，老卡勒果然是他的父亲。而电话对面的那位，应该是他曾经随提到过的小老弟。

    而我知的仅有这些。

    “把枪从华尔警官的脑门儿上移开。”克雷尔，“否则我自杀，你别想拿到东西。”

    塔纳托斯那沉默了一瞬，韦弗莱额上本就不明显的红消失了。天接近傍晚，整条街被封锁，气氛剑弩张。

    “拿弗瑞曼的命来换吗？”克雷尔冷哼一声，“抱歉，她没那个资格。”

    “卡勒！”本尼狄克森低声吼，“你会不会”

    电话里电话外两个卡勒异同声吼：“要你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算了，真拿你没办法——哥。”塔纳托斯笑起来，“等我离开后，来救你们的莉莉吧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松了一气。韦弗莱把弹夹压满，到了街边清人数。一群人将老旧法院的铁大门撬开，向里面攻去。我拍拍克雷尔的肩膀，两人在一旁坐来，旁亮起的路灯仿佛天上的星辰。

    “他们去法院楼救人了。”我，“所以，是不是没我们的事了？”